十三阿哥闻言,“哈哈”大笑,指着曹颙道:“儿媳妇还没进门,你就惦记孙子了?”
虽说曹家老姑奶奶早逝,可傅鼐已经同曹家规复来往,平亲王佳耦也就留意些。
明显是这几日送礼的太多,引得十三阿哥杯弓蛇影。
“大媒请了谁?”十三阿哥诘问道。
两人相对无言,相互都晓得,只要皇上不放十三阿哥歇,或是十三阿哥本身不想歇,他们再焦急也没用。
曹颙道:“还是等天佑的儿子受欺负时,再来请十三爷出面撑腰。”
他只是令人从同仁堂求了几个方剂,都是新汇集上来的官方医治风湿的偏方。
曹颙也跟着笑道:“十三爷朱紫事忙,我那里还随便相扰……”
十三阿哥笑道:“你若感觉不错,那爷就在御前为其讨情。”
十三阿哥闻言,不由皱眉,道:“小十六丧期不适宜,如何不来请爷?天佑是你同大格格的宗子,定的又是简王府嫡特别格,爷汲引一下又能如何?你也太太谨慎了,爷倒是不晓得,如何就惹了你的厌?”
曹颙闻言,不由翻了个白眼。
十三阿哥嘲笑两声,道:“行了,行了,爷晓得了,除了我们福晋,这些年来就数你惦记取爷的身材……不过你是爷的亲外甥,贡献贡献爷也是应当的……”说到这里,顿了顿,道:“要不从今儿改口叫娘舅?”
十三阿哥横了他一眼,道:“别跟爷揣着明白装胡涂!小十六同你夙来走得近,爷就不信他没佟你提过。”
现在处所上推行新政,西北用兵,多少事情堆着。
曹颙挑挑眉,道:“十三爷总要瞧瞧臣的礼是甚么,再决定收不收?谁不晓得十三爷现下是财主,臣可不会拿金玉之物来晃十三爷的眼。”
当年,受隆科多之累,傅鼐先是从兵部侍郎调盛京户部侍郎,随后又被连累到暮年的弹劾案中,有贪墨之行,就被夺了官。
十三阿哥将信将疑地成果那几张方剂,展开一看,神情僵住。
十三阿哥这般“慈爱”,使得曹颙更加无法。
曹家即便有些藏药,也比不上宫里御药。
进了书房,曹颙就感觉热气劈面而来。
不过曹颙也只是随口这么一说,即便十六阿哥故意想要为天子分忧,天子也一定能像信赖十三阿哥那样信赖十六阿哥。不然的话,也不会再政务沉重之际,让十七阿哥“养病”。
十六阿哥晓得曹颙向来比本身细心,没有去问曹颙如何发明十三阿哥是宿疾复发。
十三阿哥还觉得是礼单,皱着眉摆摆手,道:“快收起来,这不是让爷成笑话了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