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军衙门这边的头子,是个四十来岁的校尉,身材略有几分发福。他上前两步,拱手道:“这位大人,实在是职责地点,不敢妄自放行。还望大人与王爷体恤!”
世人皆扭头相望,就见一个着五品官服地少年公子带着长随催马过来,恰是曹颙。
魏斑点了点头,掉转马头。曹颙俄然心生不安,慎重道:“魏大哥,若真是碰到有反对之人,不必顾及太多,千万要先保重本身!”
十三阿哥笑着上马,先是看了眼曹颙,见他无碍放下心来,随火线对顺承郡王与托合齐笑着说:“四哥正忙着,有些脱不开身,又怕不来迟误你们的事,就打发我过来!我倒是稀里胡涂,这到底要让我做甚么差事?”
曹颙内心腻味,面上仍笑笑,跳上马,道:“本来是郡王爷,给您存候了!”说完,又仰着头,对城门楼大声道:“托大人,卑职曹颙过来领差事,雍亲王随后便到,是顺承郡王车驾在此,您还不下来存候吗?”
那王府保护没见过曹颙,但却仿佛恍忽听过这个名字,一时想不起他是甚么身份,但因曹颙年纪实在太轻,却着五品官服。那人也不敢太太小觑。
魏黑不放心曹颙这边,便道让吴家兄弟去。
顺承郡王脸上惊奇不决,就听“哒哒”的脚步声响,九门提督托合齐从门楼上走了下来。
曹颙毕竟是没有忍住,也是实在没有体例,这托合齐不露面,莫非就任由他们这边闯出城门去?更何况。他不能眼睁睁地看着这校尉送命。他并不是心软之人,但是这校尉实在让人佩服。
曹颙内心真是拿这顺承王爷没辙了,怨不得他不像其他王爷那样领差事,这实在是没甚么脑筋。可不能让两位王爷在这里斗起来,他倒不是担忧这顺承郡王如何,如果雍亲王是以开罪地话,那这都城的疫病谁管?
阜成门前,倒是剑弩拔张,城门卫与步军衙门的兵士站了几列在城门前,与一伙王府侍卫对峙。在那些侍卫身后。是一溜十几辆装潢富丽的马车。
昌龄顿悟,怪不得如此,除了平王府与淳王府,也没传闻曹家与哪个王府有来往。这雍亲王现在也难,连户部那边的文官都拿来用了。应是要借曹颙这郡主额驸地身份。
马车里传来两声略显沙哑的笑声,一个小寺人打马车里出来,掀了帘子。下来地是位四十来岁穿戴华服的男人,满脸笑容,语气靠近隧道:“哈哈哈,本来是小曹颙!竟在这里碰到你,可见这是本王与你的缘分!”说着,伸出只戴着玛瑙扳指保养得甚好地手,冲曹颙招招手:“来,来。近前说话!这不管打讷尔苏那边论呢。还是打七阿哥这边论,你都要叫本王一声‘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