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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颙到沂州当日,这位知州大人便亲身拜访。这叙起话来,曹颙才晓得,本身与这位大人还很有渊源。
或许在平凡人眼中,沂州如许有着十来万人丁的县城不算小了。但是像曹颙与曹颂这些在江宁与都城待惯了地人,还是感觉这个是残旧冷僻的处所。
不过,曹颙不是怨天尤人的性子,想着如许冷僻的处所,天然也是差事少的。因离布政司衙门远,平常也不消去报导听教唆。恰是天高天子远的处所。没事往海边钓垂钓,说不定隔个三两个月还能够今后江宁一次看看父母。这不是更安闲悠哉吗?
庄席看了看曹颙,深思半晌,方道:“《南山集》案结了!”
这直隶州知州是正五品,比曹颙这个守道要低两阶,或许是文人的原因,叶敷并没有带着部属初见长官时地拘束。
喜雨与喜雪家里另有老子娘的,甘心留在都城看宅子;喜霜与喜露则想跟在紫晶身边,学着差事,等熬到年纪放人,好当个内管事甚么地。
曹颙此次到沂州,并不能直接上任,还要先到山东布政司衙门报导,见过长官,支付印信,外加上守道衙门的属员,再返回沂州才算是名正言顺。
初瑜与紫晶叙起别后这两个多月的闲话,因都城那边宅子空着,用不着那些人丁,以是得力的丫环仆人都是跟着紫晶与庄先生来山东。
听紫晶说了都城之事,初瑜又这两个多月的见闻说了。武清驿站之事,之前曹颙给庄先生的手札中曾提起,并且托他存眷下陈弘道父子进京后的状况。是以,紫晶也听庄先生提过几句,却没想到会是这般惨痛不幸,不免又是感慨一回。
紫晶连道不敢当,初瑜又想起一事,唤了人来,叫带静儿过来见紫晶。
叶敷一顿,赶紧摆摆手:“大人客气,下官怎好猖獗,这不成体统,不成体统!”
曹颙与庄先生在书房坐了好久,都是感到莫名。
只是听着庄席报告,曹颙已经是遍体生寒。怨不得庄先生难受,固然他是汉军旗,但是毕竟是汉人,康熙借着《南山集》的发作,何尝不是给统统的汉官的警告。“顺者昌、逆者亡”,不给任何人答复前朝的但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