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五十六章 福祸[第4页/共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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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六阿哥固然脾气活些,但是对礼节端方却没有失礼时,连酒也不会逼着曹颙喝,更不会往他床上送丫头。

李鼎笑了笑,道:“天然是你的私房,你叫个安妥的家人看着就是!有爷给你撑腰,那些个下人还敢昧下你的不成?”

李鼎这时才想起珍珠之事来,忍不住暗骂本身没出息。看来是没媳妇给闹的,身边没个端庄妇人,这才会对美色上心起来。几乎健忘了大事。

十六阿哥挥挥手,叮咛叫那管事出去。那管事亲身端了托盘出去,除了切成薄片的新奇的鹿舌,另有一大海碗鹿血,中间又放了调羹与几个白玉小碗。

毕竟是长活着家的少爷,自幼惯会看神采的,李鼎望着怀里的妇人,瞧出她是真有几分情动,开口说道:“跟爷去姑苏吧!”

雕花木床上,是大红锦帐,帐子里,绣了密戏图的绫罗后背上,乌鸦鸦的长发铺散开来,更加映托着巴掌大的小脸白净可儿。

先是给本身主子存候,然后给十七阿哥与曹颙见礼,随后那管事将鹿舌与鹿血奉上。

那鹿血还冒着热气,装在白玉海碗里,更加显得红得刺目。固然还未到近前,但是淡淡的血腥气已经在屋子里散开。

十六阿哥叫那赵丰将鹿舌往桌子上摆了,望着那新奇的鹿血时,却笑得贼贼地。他将庄子管事唤到炕边,微微侧身往曹颙这边倾了,低声向那管事问了几句。

十七阿哥晓得从王嫔那边论起来,曹颙与十六阿哥是表兄弟。暮年在上书房时,就晓得他们两个亲厚,向来是恋慕的。现在,见两人相处起来,话虽未几,但看着倒是靠近,倒显得他这个亲兄弟是外人普通,心下非常唏嘘。

听李鼎言谈中,提也不提白德喜,杨瑞雪只感觉谨慎肝跳的不可,面上也变了色彩,倒是不敢让李鼎瞧见,从速将脸贴到他的脖颈上。

十六阿哥与曹颙相处这几年,也晓得他是有些顺毛驴脾气,如果真惹火,清算起人来也叫人吃不消。倒不是打吵架骂之类,而是两人干系向来靠近,十六阿哥有些个外人不晓得小弊端,曹颙是尽晓得的。如果当着十七阿哥空中抖出来,岂不是让他很没面子。

固然现下外边是数九天气,但是今儿暖阁里却尽是春意。空中上花梨木几案上,摆放着一鼎三足鎏金美人香炉,烟雾寥寥,伴着屋子里男女的喘气声,披发着别种阴靡之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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