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卷 谒金门 第二百八十八章 陛见[第3页/共5页]

曹寅道:“不敢当万岁爷嘉奖,他文不成武不当场,那里有甚么出息?只是他跟着老太太身边长大,性子诚恳些,心肠良善,待人浑厚,大了又有主子的照拂,倒是没用主子操心。”

起先,夜色黑,曹家又人少,大师都没认出他们父子来。方才在等下,曹家父子与魏珠说话。固然世人不晓得内容,但是远远瞧着,也看出魏珠这位内臣新贵对他们甚是客气。

外头当值的两个侍卫,都是熟人,一个是纳兰富森,一个是赫山。纳兰富森已经升为一等侍卫,赫山也升了二等。

曹寅之子曹颙,身为外臣,私结皇子阿哥。若不是有此中伴读地事。使得他们不好做文章,怕是弹劾的折子早就堆满御案了。

曹颙闻言一怔,他是昨晚才进京,只见过讷尔苏与塞什图。讷尔苏在兵部当差,见得都是武人,或许并没有听过此事,不然昨儿见面时应会提起。

曹家账目上固然洁净了,也不过是掌盐茶私利,还自家的亏空罢了,到底是与国与民无益。远在江南。也是便宜曹寅,如果在都城,有御史衙门这些人盯着,怎容他这般肆意?

康熙闻言,昂首瞧了瞧曹颙,点了点头,对曹寅道:“你是好福分,有个好儿子,晓得贡献你。”

曹颙站在父切身后,见康熙老态横生,手上已经起了老年斑,也生出豪杰暮年之感;再看看本身地父亲斑白了一多数的头发,内心实在是难受。固然曹寅没有如汗青上那般,在康熙五十一年归天,但是他的身材毁伤过量,虚不堪补,不晓得还能撑几年。

七阿哥神采凝重起来,瞪了曹颙一眼,怒道:“胡涂!如许的大事,怎好瞒着?应立时往京中来信,这边令人查才对。哪个与你不对于,哪个府令人出京,总有蛛丝马迹可循。这都几个月畴昔,倒是不好查清,总不好白白地吃这个亏!”

康熙瞧了瞧曹寅已经斑白了一半的头发,叹了口气,道:“这才几年工夫,我们都老了!”

行了将近一个时候,曹颙跟着父亲,到了畅春园外。这边已经有很多官员都递了牌子,等着陛见。

少一时,魏珠出来禀奏出来,宣曹寅、曹颙父子出来。

康熙听了曹寅的话,不由发笑,说道:“你啊你,到底是贬儿子,还是夸儿子呢!”说到这里,顿了顿,道:“小曹颙这个本性,朕也晓得!真是不知你如何教儿子的,好好的年青人,说得好听,叫‘谨慎谨慎’;说得刺耳,就是‘胸无弘愿’,缺了少年人的锐气。以他的年纪与经历,就算他有甚么不对之处,朕还会与之计算不成?暮年使他往户部去,就是有练习他之意,虽是无不对,却也无进益。”说道最后,看向曹颙的目光不由有些绝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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