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颙也笑了,十六阿哥说得对,本身离京是躲是非去的,反而被人追着算计,这也太没意义了。来而不往非礼也,对于这般关照本身的仁兄,总要“投桃报李”方好。
曹颐吁了口气,拍了拍胸脯,道:“谢天谢地!隔了这老远,不能常常承欢父母膝下,已然是不孝,如果再让二老为**心,那mm就是大罪人了!”
想到这些,他问道:“娘娘如何说?没交代你与李家表哥靠近靠近,虽是见的次数未几,但是瞧他是个聪明人。”
等曹颙他们一行人进城,已经是近巳时(早上九点),路上垂垂有行人来往。
“往死获咎?”十六阿哥沉吟半晌,回道:“郭络罗家的贵山算一个,他成了瘸子,又被皇阿玛夺了爵位,丢了大面子。若不是厥后你迎娶了大格格,怕是他早就要脱手脚。只是见你圣眷在,不敢妄动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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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六阿哥在旁听了,笑着说:“表姨父就放心吧,我们都大了,又不是小孩子!”
倒是恰好,曹颙进京前,庄先生最宝贝的砚台被他的闺女妞妞是摔碎了。固然庄先生舍不得训女儿,倒是至心疼了。长叹短叹了好几日。
初瑜难堪的笑笑,非常抱愧:“mm,实在对不住。我也不晓得这几日如何了,整日里看着丫环在面前转来转去的,非常胡思乱想,这才会想左了。”
这事曹颙到底头一次传闻,十六阿哥又道:“偏生他在外务府那边没少说你地好话,只说是暮年从你家请的人清算地园子,还说你自幼聪明过人。年后。因冬茶的原因,本来你就被很多人惦记上了。他这般造作可好,倒像是证明了你倒是对茶园子有所得普通,并且已经有人测度你是不是‘扮猪吃老虎’了,毕竟先前你在京中,夙来是以诚恳人的脸孔在人前的。”
初瑜笑着说:“是啊。恰是五儿!”随后,低头对五儿道:“五儿,快叫人,是三姐姐呢,你地小镯子就是三姐姐给的。”
曹颙与十六阿哥并肩而行,提及山东、都城两地的闲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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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六阿哥笑着对曹颙道:“走,我们去琉璃厂,前些日子在那边瞧着个好东西,说好了今儿去取的。”
李氏在旁只是笑,对曹颐道:“这但是亲侄子的孺子尿,倒是好兆头。既是这般喜好孩子,等颐儿孝满了,生一个就是。”
曹颐歪着头,打趣道:“看来嫂子是严峻哥哥了,嫂子且宽解,哥哥是端庄人呢。”说到最后,忍不住小声分辩道:“他虽比不得哥哥,却也不是好人,哥哥嫂子不必因mm的原因看轻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