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煦想到儿子的性子,毕竟年事在这儿搁着,懂事是懂事,心性也忒好强了些,谁会晓得平素来往会获咎了哪一个?
李鼐因先前听大管家说过一遭,倒是小厮冒香彤之名去请的李鼎。不过已经查过,当晚香彤早早就歇了,并没有到前院来,也没有打发人去请李鼎。
李鼐直觉到手足冰冷,固然先前心中也模糊有这般猜想,但是却还是抱着一份但愿,想着或许弟弟会有其他隐情也备不住。
虽是带着尊称,但是这嬷嬷脸上那里有半点尊敬之意,这话也说得硬邦邦的。
这边地院子虽说没有封,但是也使了李宅那边过来的人。将这边院子的人都禁足在院子里,就是等着南面来人后措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