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四阿哥是德妃亲子,十五阿哥是养子,这兄弟两个豪情好些,也算平常。只是,不晓得为何,向来没有人将这两位阿哥搁在一块儿说过。
曹颙本身就是谨慎不过的人,只是还是不风俗将人变成奴籍。庄先生说得倒是在理,这些话魏黑已经同他提过一遭。
曹颙身边的人。除了魏黑与任家兄弟外,其他多是家中地家生子。魏黑虽以仆人自居,却不是奴籍;任家兄弟两个则是当年在道台府跑腿当差的,也没有入曹府的奴籍。
曹颙想起那日跟梢的人,微微地皱眉,道:“还是那边府里的人?”
初瑜服侍曹颙换衣,又叫喜云她们传饭摆桌子。伉俪两个,一边说着家常,一边用饭。
曹颙固然晓得庄先生说得在理,但内心还是有些不舒畅。不希冀大师都忠义分身的,但是既领了曹府的银钱,还是少些吃里爬外的人才好。
走了几步,快到芍院时,曹颙恰好见初瑜带着丫环婆子打院子里出来。他便快行两步,同初瑜一道回了梧桐苑。
初瑜笑着说道:“瞧额驸说的,谁家父母眼中女人不是天仙宝贝似的?二太太性子峻厉,或许舅太太怕女儿受委曲,内心不放心,也是有的。”
康熙下舆升座,道了“平身”,场上世人才肃身而起。
兆佳氏虽说话未几,现在大师相处起来,面上也过得去。但是一个府里糊口半年下来,初瑜看出她不是好说话的人,性子有些固执。
固然不晓得十五阿哥在汗青上的结局如何,但是十六阿哥袭了铁帽子王爵地事,曹颙倒是晓得的。
董鄂家也是端庄的满洲大户,族里袭着爵位地都统、副将很多。只是噶礼这支现在式微了罢了,要不然凭着董鄂家地家世,曹家实算不得甚么。
待小厮送茶上来,庄先生摆摆手,将人都打发下去,才对曹颙道:“我们府叫人给盯上了,有人在查魏黑与任家兄弟地身份!”
初瑜想着曹颂屋子里的两个通房,内心是不附和与董鄂家说亲,怕委曲了静惠。不过,见曹颙这般说,晓得他对这个弟弟最宠,她便“嗯”了一声,没有再言语其他的。
同庄先生商讨后,曹颙决定还是以稳定应万变。不管是四阿哥那边也罢,还是九阿哥或李家也好,既是盯上曹家,就让他查去,顶多能查出他同李鼎表兄弟豪情普通,还能查出花来?
他前几日同初瑜说了曹颂的苦衷,让初瑜帮着在兆佳氏面前谈探口风。
见是曹颙,十四阿哥如有所思地望着他,没有回声;十五阿哥扫了眼他身上的官服,问了两句闲话,便同十四阿哥进园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