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曹颙点头,曹颂不由皱眉,抱怨道:“母亲可不是老胡涂了。嫂子待她如此,还要如何?”
*
两人提及曹颍佳耦一会儿过来之事,少不得要留下用饭吃席的。曹颙想起孙珏在李家的丑态,忙叮咛初瑜一句,要将酒菜摆在前院,别安排丫环上菜。
曹颙见他这个态度,怕他犯浑,大年下的再闹得鸡飞狗跳,便道:“如何说话呢?你要晓得,不管二太太如何,她这做母亲的对你这儿子是经心全意疼地,没半分私心作伪!就算此次闹出这些个事儿。她委实不该这般罔顾性命,却也是为了你的出息功名。在府里,想要揽权管事,也是怕我们这做哥哥嫂子地委曲了你们几个。别人能挑她的理,你却不能挑。你要记着这几条,去好生规劝她。才气让她上心。如果由着性子不管不顾地去浑说,她只当是你不懂事,受了哥哥嫂子的教唆,心结会越结越深。”
*
伉俪两个别过,曹颙出了二门,快步往客堂去。
十六阿哥笑道:“可不是么,小十七来岁就要当爹了,你看把他给乐的,这半日没合拢嘴了!”
兆佳氏想到这些,内心开端有些悔怨,考虑着是不是本身闹得过了。本身到底不是端庄婆婆,初瑜又是王府出身的贵女,如何是好肆意捏拿的?
十七阿哥正不晓得说甚么,见曹颙打门口出去,忙道:“曹颙,我同十六阿哥来瞧你了!”
曹颂听兆佳氏唠叨多次。都是因都城府里家务由初瑜与紫晶把持的原因,现在听曹颙这般说,不由涨红了脸,喃喃问道:“哥哥,但是母亲找你同嫂子闹去了?”
“他们两个如何来了?”曹颙的面上带了几分欢乐,对初瑜道:“你先归去歇着,我去瞅瞅看,倒是好几日没见他们了!”
曹颂听曹颙话里话外都是体贴之意,不美意义地说道:“哥哥,您不生母亲的气么?”
曹颙听他说得还算明白,稍感欣喜,道:“小二,你叫哥哥说你啥好呢!你不是个孩子,做甚么事要内心稀有,不能再这般不着调。因你的忽视、没了两条性命,你要记着一辈子。”
虽说暮年曹荃活着时,她还跟曹荃抱怨过,只道是最小的没有老太君留下的婚嫁银子,需求她给赞着,进京这半年。她倒是变了设法。
虽说曹颙心中对兆佳氏已经腻歪透了,但是他却不肯意曹颂同兆佳氏有嫌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