鲶鱼没鳞,拾掇起来倒也不费事,转眼就开膛破肚了。因这鲶鱼大,海山媳妇舍不得扔了鱼肠。便寻了剪刀来,从中剪开。
初瑜听过就罢了,那里有几个爷们做家务活的?
初瑜听了,脸涨得通红,问道:“程先生的这位外甥女是个美人?”
这一夜倒是过得极快,海山因睡得晚。早上另有些不耐烦起床,被他媳妇给推起来。
海山脸上这才好些,道:“嗯,要多熬些火候,熬出白汤来,味道才足。”
这每入夜,海山在南炕搂住媳妇,将媳妇身上脱了个洁净,就揣摩着等孩子们睡了,好同媳妇“敦伦”、“敦伦”。女儿还小,尚未断奶,在南炕摇篮里已经睡了多时。偏生北炕上的儿子,翻来覆去的,跟烙饼似的折腾没完。
曹颙坐在炕上,看着桌子上的饭菜,半点食欲也没用。张嘴打了个哈欠。
初瑜想着本身能为他分担琐事,内心也乃至欢乐,不过想到那尚未会面的韩江氏,对曹颙道:“额驸,既是我们为了还程先生的情面,帮衬一把,那五五分红是不是多了?”
城西,什刹海,后小井胡同。
曹颙道:“明天我见见,但还是由你同她说话儿。今后瓜田李下的,如果没有甚么大事,就让她令人找你对账。”
少一时。两口儿用完早餐。海山端着棋盘,往胡同口找人下象棋去了。海山媳妇喂女儿吃了口奶,将女儿悠着了,到外屋清算鱼。
这是个四合院,住着是一户平常的旗大家家。先人也是有功名的,只是传了几代,现在的家主海山只是个平常旗丁。因有次练习时,惊马摔瘸了腿,现在并没有随营当差,只领份银钱在家过日子。
父子两个提了篮子,欢欢乐喜地回家,路上爷俩儿个还筹议着,今早晨还来放饵料来。
“阿玛,阿玛,快来!”保住乐得不可,赶紧招手。
曹颙实在是挑食之人啊。只是因为懒,不肯意操心机在吃食之上罢了。几个月的平淡吃下来。他也惦记取想吃肉了,只是看着红彤彤的,有些恶心受不得。现在,这一小碟子炸肉松,用得是猪里脊肉,泛着黄白,上面撒了花椒盐,就着粥吃,倒是让人食欲大震。
保住已经穿好衣裳,洗漱结束,拿着个竹筐,等着了。
初瑜摸了摸本身地肚子,游移了一下,道:“额驸,这……”
初瑜摇点头,道:“不碍事,别人说初瑜如何又如何?只要额驸不那样对待初瑜就成。再说,额驸不是说了么,平王府与阿玛那边不便利,要不挂在王府名下是最安妥不过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