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四时衣服每年四十两,女子四时衣服每年二十两,未结婚者减半。男女月钱,不满十五岁,月例银子二两;满十五岁,三两;结婚或者当差后,可升至五两。
只是因年前年后的事闹的,曹颙他们小两口现在都远着她。她内心也有点心虚,拉不下脸来讲去,便想着等曹荃的孝期过了再提此事……
越听。她的神采更加丢脸,想起暮年在江宁城碰到地那两个小公爷来。
兆佳氏虽说忙着办理家事,但还是将宗子的婚事当作大头来办的。不过,真是应了那句俗话,“求而不得”,越是盼着越是盼不来。
虽说曹颂想要考武举,兆佳氏倒是不乐意。她深思着要请曹颙帮弟弟好好跑跑干系,看能不能补个侍卫的缺。
现在,已经是三月,再过五个月,曹颂的孝期就满了。
韩江氏发展在江南,也是不惯京中饮食,年后北上,特地带了家中地老厨子一道进京。
兆佳氏气得不可,却也没体例,只能在内心将她嫂子骂了几遭。
既是要打着曹家地招牌,那总要名副实在才安妥,免得有不开眼地寻费事,还要巴巴去恳求曹府。唯有让出的利润大了,曹家才会看重这个谋生。
不过,曹颙肯同她说,肯扣问她的定见,这使得初瑜也很欢畅。
想到这里,他对初瑜道:“对了,昌平那边的山坡地,另有几十顷,中间都漫衍了泉眼的。如果十顷、八顷的分红几块,留下位置好的我们自家用,其他的如果卖银子太刺眼,能够挑两块出来换俩进项好的庄子。”
这买卖固然不显山、不露水的,但如果运营好了,银钱倒是真多呢。
“这是甚么?新拟的家规?”曹颙看了看这小册子,对初瑜问道。
只是这本钱她能出,这铺面地产倒是要曹府那边来筹划。
虽说兆佳氏往侍郎府上走了两遭,也令人请哥哥穆尔泰到这边府里说过话,但是她嫂子却还是不松口。
曹颙看着那册子前面,另有甚么妇人生小孩给的鸡子钱,新媳妇进门地新席子钱,新半子头一年上门的拜年钱,林林总总,都是费钱地处所。
初瑜笑着道:“没有端方,不成周遭,这些都是我粗心,要不早就应当同额驸商讨后,定好的。今后弟弟mm们结婚的结婚。出嫁的出嫁,就是天佑他们也会垂垂长大,凡事都要有个章程才好!”
初瑜摇点头:“不是新拟的,多是府里旧有的成例。只是本来祖父与父亲的品级不高,府里人丁未几,很多银钱数量搁在现下有些不应时宜,初瑜便同紫晶姐姐商讨着,添了些。比方说这每年的四时衣服,府里旧例原是男人每年十五两,女子每年八两。这些年公公婆婆都在南边,这边的成例还是几十年前定的。当时的物价同现下不一样,每年十五两,搁着眼下别说是四时衣裳,就是夏季的大毛衣裳也不敷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