兆佳氏虽说忙着办理家事,但还是将宗子的婚事当作大头来办的。不过,真是应了那句俗话,“求而不得”,越是盼着越是盼不来。
虽说兆佳氏往侍郎府上走了两遭,也令人请哥哥穆尔泰到这边府里说过话,但是她嫂子却还是不松口。
初瑜笑道:“既是额驸拿定了主张,那天然是好的!”
虽说这“姑做婆”、“姨做婆”有处得好的,但是也要分人分性子。就兆佳氏如许的,她嫂子还真真是没法儿放心。
曹颙踌躇了一下,问道:“换回的庄子,我想要归到公中去,你说好不好?就算不看在曹颂他们兄弟几个的情面上,也是看在父亲空中上。父亲待二叔最是亲厚,对于这几个侄子与侄女也都惦记取,每次的家书中,有一半写的是叮咛,恐怕我这做哥哥的有粗心的处所,照看不到他们。暮年因还亏空,变卖了祖产,虽说二叔当初也是允的,但是父亲这些年来却多有惭愧。”
“如何好好的,想起弄这些?”曹颙见初瑜在揉手腕,猎奇地问道。
令人探听着,等明后年地价低得月份……想起“地价”二字,曹颙想起昌平小汤山那片的地来。客岁就有好几拨人托情面想要买地,说实不肯意卖,用上等良地步庄子换地也成。
不过,曹颙肯同她说,肯扣问她的定见,这使得初瑜也很欢畅。
既是要打着曹家地招牌,那总要名副实在才安妥,免得有不开眼地寻费事,还要巴巴去恳求曹府。唯有让出的利润大了,曹家才会看重这个谋生。
在都城住着。情面来往才是大头。不过,幸亏曹颙与初瑜两个还算是有点身份之人,这情面来往有进有出的,不过是倒手罢了。唯有这往宫里贡献的,算是肉包子打狗,有去无回。即使逢年过节,赐下点鲜果贡品,也换不成银钱。
曹颙道:“我原是这么筹算的,不过没想到这两年那边地价翻得这么短长。我们如果将这么好地地都留在手中,怕是有眼红的,忍不住来算计我们。还不若脱手两块,剩下的几处也就不那么惹眼了。比及今后需求银钱时,再脱手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