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年修得同船度。百年修得共枕眠”,虽说瞧对了眼。却终是有缘无份罢了,这如何能不叫民气生唏嘘?
“这就走……”穆布巴往曹颙脸上看了两眼,还生出几分不舍来,道:“甚么王爷,不王爷的,听着怪陌生的,本王同你姐夫都是一个老祖宗,提及来我们也是亲戚,不是外人。”
曹颙哭笑不得。内心惦记智然的伤势,也没心机再对付他,便道:“即便如此,那本日就别过,他日再给王爷存候。”
最后,看着柜台上摆着几坛子“三鞭酒”,曹颙便叫人搬了一坛。大过年的,送到榕院那边,权当是贡献庄先生了。
在洗濯伤处,包扎上药时,看着智然神采淡然,那大夫也不由佩服。
这回,智然瞥了一眼那妇人已经干瘪瘪的荷包,倒是没有收,指了指手中地火烧,道:“女施主务要挂怀,小僧已是收过了谢礼。阿弥陀佛。”说完,又冲阿谁小男孩点点头,便回身走了。
曹寅心下有些纳罕,李家父子虽说不在都城,但是却有亲信管家在这边。一些情面来往,亲戚走礼,都有管家出面。
又想到之前李家送来的礼单,也是丰富得很,曹寅叹了口气,表情也是庞大。
看到智然肯收下这半拉火烧,这孩子脸上才显出欢乐模样,垫着脚尖,将那半拉火烧递上。
越看,越是放不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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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一时,曹家的马车已经到了。
待曹颙返来,一行人才往医馆去。
想到这些,他便对曹颙道:“本日之事,倒是怪本王的不是了,也不晓得那位小徒弟有没有伤着。今后,小曹颙得空,也带着这位小徒弟,往本王府里……讲讲禅……哎,讲讲禅……”
那妇人看动手中的两吊钱。拉着儿子跪下,冲着智然地背景,磕了几个头……
穆布巴前面的酬酢,虽说阴阳怪气的,但是曹颙还能受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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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弥陀佛!”智然收敛了笑意,面色庄严地打了个诺,道:“曹施主少年通透,为何现在却想不开了。出世也是修行,只要内心有佛祖,骨肉嫡亲也是历练。”
看着智然眼观鼻,鼻观心,嘴唇一张一合。曹颙少时在清冷寺里住了两年多,对佛经这也晓得一二,见智然如此,问道:“是念《药师经》还是《观音治病真言》?”
这边的医馆店面不算大,店堂内里却看着甚是干净,坐堂大夫白发白须的,看着也像是有些资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