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原想说,也可“贡献皇阿玛”,但是话到嘴边,改口道:“也可卖个好代价,赚几个茶钱!”
静惠没想到丈夫会问起这个,神采有些犹疑,不晓得该如何说。婆婆明天说的话,有些实是叫人学不来。
四阿哥淡笑不语,将手上的茶盏送到嘴边,饮了一口咖啡。苦,真苦,带着香气的苦。
婆婆那一巴掌。加上之前那些夹刀子的话,实是伤人。
静惠稍作游移,将昨儿的景象大抵说了。
另有洞房的景象,半子看着有些诚恳得过了,性子是刻薄,还是木讷……
听了曹颙的动静,李氏忙起家,抹了一把儿子身上地衣服道:“是不是头晌出去穿得薄了,风吹着了?大过年地,千万别害病!”
四阿哥看看几案上早有地茶盏,端起新送来的,笑问道:“十三弟。这茶盏看着像是洋货,如何,是得了新茶了?”说着,翻开茶盏,嗅了一下,道:“欧罗巴地咖啡!”
四阿哥正怔住那边,堕入深思,就听十三阿哥持续说道:“四哥,还要有事儿求您呢!”
“曹颙又惦记做买卖?”四阿哥听了,不由皱眉。
虽说这几个都是夺嫡有望的小阿哥,但是曹颙这般。算不算是长袖善舞?
曹颙这些年经手的事儿,四阿哥也都晓得个七七八八。要不是他出自曹家,身上做着端庄的堂官,倒是更像个贩子。
兆佳氏坐在炕上,不由地耷拉下脸子,对紫兰、绿菊两个抱怨道:“这可不是娶了媳妇忘了娘?明白日的,能有甚么事儿,还不是怕媳妇立端方,累着了……”
----------------------
曹家现在也算是权贵,保不齐有甚么端方家法是难应对地。加上兆佳氏是阿谁本性,如果闺女受气了,她但是不依。
吴雅氏听了,甚是不测,道:“不能啊,之前去量屋子预备嫁奁时不是令人刺探过了么?就是你姑母那儿,也是口口声声说没有的!”
哥哥嫂子还是隔房的,母亲说话都不留涓滴余地,那静惠……想到这里。曹颂有些不放心。道:“母亲这些日子,有没有难堪你?”
她拉了女人的手,道:“大户人家后辈,结婚前屋里有两个丫头也不算甚么,你是做正房的,不能太纵丈夫,也不能管得太严。年青人,谁没有几用心气。你要晓得,他是你毕生的希冀呢。虽说比你小两岁,到底是你丈夫,今后这‘奸猾’不‘奸猾’的话少说,额娘瞅着半子不是那样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