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六阿哥在边上听到,不由发笑,蹲了身子,弹了下天佑的脑门,扳着脸道:“这叫甚么话?那句姥姥且省了,要不谨慎屁股着花。”
到了外间,看着合座的补药。十六阿哥对初瑜道:“是药三分毒,好生问问大夫,挑着给曹颙滋补滋补。”
十六阿哥见她犹疑,笑着说道:“谁要你们上街摆摊去不成?挑着几种宝贵地,留下半斤八两,当作是御赐的。剩下的,就好活泼动脑筋,想个圆乎的说辞畴昔。”
提及这个。十六爷又少不得叮嘱一句,道:“如果所料不差。这御药多犒赏到你们府的动静传出去,指定会有肥羊上门。到时候就让曹颙看着宰吧,能收回些银钱倒是最好。”
初瑜应了,十六阿哥原说想要去看望李氏,不过想着还在月中,就不了了之。
恒生见十六阿哥笑得对劲,小脸上失了笑意,转过甚去看初瑜。
十六阿哥横了他一眼,大声道:“哪那么多废话,爷的身子骨向来好的,那里会像你这般。大女人似地,丢人不丢人?”
十六阿哥见他如此,非常担忧,道:“行了,等你好了再说了。只是瞧着你这模样,怪让人不落忍的。请的太医是哪位,医术如何,要不要往太病院再叫个过来瞧瞧?”
她出身王府,也见过些好东西。
十六阿哥被他的模样逗笑了,带着几分戏耍之心,问道:“如何打?就你父亲现下那模样,两个也不是爷的敌手啊!”
十六阿哥见了,伸手拍了拍他的后背。
东华门外。太病院生药房。
他忙扶了头,苦笑道: “我的十六爷哎。这病也不是我盼的,您且少说两句。就让我平静平静。”
曹颙转过甚,捂了口鼻,看着十六阿哥道:“十六爷还是坐远些,细心被感染了感冒,到时候可不是我的罪恶?”
初瑜摸了摸儿子的脑袋。笑着说道:“你父亲见你们爱吃阿谁,已经从宫里淘换了方剂。已经令人制了很多。只是怕你们吃多了坏了牙,不让你们见天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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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老十六,曹颙那小子装病,他也跟着装疯不成?他要做甚么?”九阿哥想着这平空飞了的十几万两银子,不由感觉肉疼,咬牙切齿的谩骂道……
这倒是睁着眼睛说瞎话了,明天上午入库地药材没有十车,也有八车,得有个几千斤。
他只感觉心头火起,指了指那战战兢兢的库房大使,厉声道:“这今儿头午入的药材,都没了?”
都是小拇指盖大小的珠子,个个圆润得紧。多是红色珠子,另有一些是玄色珠子,看着不是凡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