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阿哥用力拍了拍桌子,面上非常不干:“莫非就如许算了,实令人咽不下这口气。都在都城这边,谁还能充胡涂人?谁不晓得,外务府是八哥的权势。曹颙闹这一出,不是打八哥的脸是甚么?”
不过,在这康熙在朝的满清王朝,是历代封建集权的颠峰。
“闽南会馆”、“广州会馆”、“鲁中会馆”,一个个消息送到。
李卫见曹颙问话,上前笑道:“大人忘了前些日子,小人曾说过,想要张聘请柬子,就是给他们家。那两日大爷正忙,小人就没有详细禀告。”
“外务府那边的报名商贾才七家,这内里没有九弟的手脚?”八阿哥皱眉,道:“九弟,这不是置气的时候,当以大局为重。”
就为曹家在同仁堂购药,乐凤鸣还曾带着儿子乐礼,亲身过曹家存候。
曹颙摇点头,道:“十六爷,不必如此。我也没瞒过您,弄这个不过是想要短时候充盈内库罢了。是揽银子,却不是给我本身个儿揽银子。只要我们该做的都做了,就算流拍,也不与我们相干;就算有人御前弹劾,皇上也能晓得我的难处。”
曹颙看着册子,倒是瞧见一个熟谙的牌子——同仁堂乐家老铺。
想来,不是今儿来交押金,就是明儿上午。
初瑜见状,已经是从丫环手中接过茶盏,送到曹颙手中。
提及乐凤鸣与乐礼,曹颙转过甚,瞥了眼李卫,道:“又玠,这乐家父子……”
明日招投标的主持,就是伊都立。
恰是因这个原因。使得很多商贾。都投身朱门,寻求庇护。
九贝子府,客堂。
曹颙将那几户人家看了,十三阿哥府那边郑氏与简亲王府的崔飞都不在册。遵循之前透出的口风,他们并没有放弃招投标地意义。
饶是如此,本年曹颙收到的年礼。也是往年的几番。
九阿哥疾步出去,看到坐位上的八阿哥,笑着说道:“哎呀,八哥,真是稀客,平素央磨你来,你都不来,这如何想起大朝晨上来瞧弟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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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了蒋坚。曹寅与庄先生还给曹颙寻了个赋税师爷。扬州人士,四十来岁。也小驰名誉。不想,在就馆前夕,倒是收到家书,回籍奔丧去了。
“大人,万一就这七家?”伊都立看着那一排排木椅。号码都贴到了一百开外。
明天是外务府初次招投标,也是曹颙上任后做的第一件事,如果这偌大地园地,真的只要七家招投标,就算是将他们存眷的几项都顺利拍下,也没多少银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