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么，就是请皇阿玛升升曹颙的爵，他现在身上是一等云骑都尉，在京中实在是说不上话；要么，请皇阿玛是升升曹颙的职位，三等虾，做儿子的伴读，啧啧，有点跌儿子的份。如果皇阿玛感觉无功升爵位与职位过于儿戏，那抬了曹颙的旗也好，使得那些个主子仗着身份欺负他。”十六阿哥一口气说完，屋子里的人听着都有点懵。原觉得十六阿哥会开口帮曹颙要甚么物件席面，没想到竟是爵位甚么的。
康熙有些不测，道：“说来听听！”
这恩情，是不是有点太大？曹颙有些失神，真是沾了王妃姐姐的光，本身已经认命老诚恳实地做几年主子，这转眼间是不是就成了自在民？曹家近百年的主子身份，就如许闭幕，后代的红学家仿佛并没有提过此事。曹家在出了王妃女儿后，是跟着抬旗，还是如何着，也没有人特地研讨过。这汗青，不是阿谁汗青，曹颙不由有些猜疑。
热河行宫，清冷斋。
“本相”明白，哈斯额尔敦虽死，但是其罪不能免，夺去三等子的爵位，家人放逐宁古塔，给披甲报酬奴。
哈斯额尔敦在遗书中交代，在六月十三日晚醉酒后，在行营外碰到乌力吉世子，并产生吵嘴，最后打斗中失手杀了世子与同业女子。
比来圣驾长驻热河，等候蒙古诸王来朝，曹颙与十六阿哥的日子都很落拓。
查来查去，最后线索指向正蓝旗前锋营的一个名叫哈斯额尔敦的蒙古参领。有人告发说，他六月十三早晨很晚才回营，并且行动非常，身上有血渍。领侍卫内大臣傅尔丹受命调查此事，没等去找哈斯额尔敦问话，就获得其惧罪他杀的动静。
曹颙只当十六阿哥在谈笑，爵位是恩封，他一个五品官员之子，身上袭了三品云骑都尉的爵，已是看在祖母面上，天大的恩情；职位这里，三等侍卫在侍卫营职位虽低，但是倒是正五品；至于抬旗，只传闻是立了军功或者成为皇亲国戚才有的。十六阿哥提的这三个建议都说不通，曹颙心中想着，这小十六，不会是对天子玩满天要价、坐地还钱的把戏吧？前几日奈曼多罗郡王垂忠来朝，献上的贡品中有很多奇怪物件，估计他在打那些贡品的主张。
自从康熙命令严查乌力吉世子失落之过后，行营氛围变得古怪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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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儿子的建议有三个？”十六阿哥看了眼曹颙，说道。
康熙沉默半晌，方道：“你自幼在长辈珍惜下长大，朕晓得，北上这几个月委曲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