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原是不肯,借口有事前回府。十四阿哥倒是出奇地倔强,说是“选日不如撞日”,不容曹颙多说,就让侍卫将曹颙架上了马车。
那妇人倒是红了脸,责怪道:“爷,有客在?”
到底是年幼,浑不知愁。
曹颙一走,永胜就转头对真儿道:“到底寻娘舅何事,也当说了?”
伯爵府,跨院,僻静处。
“额娘一天没用饭,如何办呢?二舅。”真儿的小脸上暴露担忧来。
“只要国库有银子,兵戈还怕甚么?爷请战之时,就保举你为军需大臣,我们一起建功立业,曹颙你看如何?”十四阿哥已经站起家来,直勾勾地看着曹颙,要立时听他的答复。
十四阿哥已经落座,号召着曹颙也坐了。
“明儿‘接三’,孚若如果能抽身,就过来吧!”永胜道。
说到最后,他想起暮年父母曾想同曹家议亲之事,看着曹颙倒是感慨莫名。
实在这银子,曹颙也是不肯意想方剂去赚地。
曹颙摆摆手,道:“今后再说。我也没甚么用钱的处所……”
“孚若,还是让我来吧!”永胜像是拿定了主张:“让我来挑选,不要让兄长挑选。一边是阿玛遗命,一边是后代应尽孝心,这让大哥如何挑选?就算是返来奔丧,也要带着自责、惭愧。还不若我来背负,我也当为这个家做些甚么。就算是今后有人提及,也只是会将斥责落到我身上。”
十四阿哥看了曹颙一眼,道:“曹颙,爷忘了跟你提一句,这吴氏是爷的女人,你当称呼一声小婶子。”
曹颙喝着茶。内心考虑着。
吴氏忙收回目光,道:“妾身久仰曹爷大名,初度得见,甚是猎奇,这才失礼了,还望爷与曹爷勿怪。”
“十四爷,只是臣子本份,还望十四爷谅解。”曹颙看着喜怒随心的十四阿哥,倒是有几分恋慕。
曹颙说了心中顾虑,永胜沉默好久。
他的眼里,尽是自傲,如同储位就是他的普通。
十四阿哥放下酒盏,脸上已经收了笑容,暴露几分刚毅,看着曹颙的眼睛,道:“曹颙,爷晓得你谨慎。不肯站队。爷也不强你,爷要你帮爷一个忙。”
“十四爷,听曹颙说两句可好?”曹颙略加考虑,回道。
“十四爷,父命不成违,还请十四爷体恤。”曹颙站起来,躬身道。
说话间,就有好几个外管事来寻永胜。曹颙便没有再留,告别分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