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颙看着老婆红红的嘴唇,想起昨晚的缠绵,身上不由一热。
虽说她平素不喜胭脂水粉这些,但是沐浴后常常用的是玫瑰油,以是身上都是滑滑的,另有淡淡的香味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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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颙原有些乏,换衣后便平躺了,深思明日之事。初瑜这边,倒是有些变态,宽衣解带后,主动依在丈夫身边,脑袋枕在曹颙肩窝处,用小手摸着曹颙胸前的疤痕。
天慧顺着曹颙的话,细心摸了,奶声奶气说道:“是,笔,筷子……”说着,放动手中的东西,冲曹颙声音地点处所向挥着小胳膊。抓了曹颙地胳膊,道:“这,阿爹……”
当时曹颙带着几分慵懒,说道:“畴昔几遭了,也没得余暇逛,此次倒是要趁机多赏鉴湖光山色,作几日安闲闲人。等十六爷到时,我们再寻个由子,去趟盛京,传闻那边的酸菜锅味道最美,酸菜最是正宗。”
虽说看不清老婆的脸,但是曹颙还是感觉有些别致。伉俪两个结婚5、六年,也算是老夫老妻了,但是初瑜毕竟是被各种端方礼数教养长大的,房中事仍有些放不开。
因曹颙不当差地时候,家里就吃三顿饭,以是这边才撤下饭桌。
曹颂犹自欢乐不已,搓动手,喃喃道:“热河的差事,岂不是要见到哥哥了……”
“到底是入口地东西,还是算了。赶明儿寻了方剂,让厨房那边做做看。”曹颙考虑了一下,说道:“对了,有些事,要同你说一声,总要你内心稀有才好。”
初瑜倒是带着几分疑问,开口问道:“额驸,官服呢?昨儿令人送到前院,仿佛没送返来,不消穿官服么?”
十六阿哥从御前出来,外头已经是日映西山,朝霞漫天。他深吸了口气,看着远山远景,只感觉心头思路庞大。
初瑜已经起家,虽说还是文静的浅笑,但是却仿佛有些不一样了。如同果子成熟普通,披发着苦涩诱人的味道。
再睁眼时,已经天明。
曹颙的脑袋里,俄然想起婚礼上那两个叠着安排的交杯酒盅,翻身将初瑜压在身下。
劈面刺杀的话,要多少人、甚么样的技艺,才气对于曹颙身边的保护?不劈面刺杀地话,如果用毒杀,而后在停灵时,再来割头,是不是轻易些?
“只是得了风声,加上他们都隐在暗处,那里是好抓的?”曹颙摸了下老婆的头发,道:“你也别太担忧。我同你说这个,是想着让你也留意些,内宅这边的吃食,有些是要打外头采买的。那些东西,都留意些,令人多弄些活的鸡鸭过来试食吧。虽说对方一定如此,不过是以防万一,稳妥些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