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奕虽有些求名,但是比起其别人来,操守还算好。”曹寅叹了口气,说道。
李氏在热河也是思子心切,曾想着令人送季子畴昔,又担忧还是太小,路上出闪失。
因为是铁矿,不是金矿与铜矿,以是留意的人少。如果不留意查对积年账目。也不会在浩繁财产中发明这个。
当年赫奕弹劾曹寅修江宁园子时贪墨,闹得沸沸扬扬,因这个曹寅还特地上了请罪折子。也因这个原因,都城宦海将曹寅贪墨之事说得有鼻子有眼。
“皇上那边?”曹颙想起素芯还在外务府的册子上。问道。
赫奕这折子,当日就到了,这不是大希奇,是甚么?
至今十年畴昔,没有任何银钱进账,但是每年用于付出矿工银米,却都是一笔不斐的数字。
这只是个开首罢了,不查不晓得,一查吓一跳。
既然有胆量恍惚康熙,就要有所憬悟,也不算是冤枉。更不要说,两人同衙为官,曹颙这边对赫奕还没甚么,赫奕却老是防备得紧,仿佛曹颙不时候刻都会想着设想他一把,为父报仇似的。
晓得事情由十六阿哥做主,曹颙改主张也没有效,以是他就没有规劝曹颙。只是暗里里,已经开端想体例,看能不能让曹颙少担待干系。
自康熙五十年至今,因逢即位五十载、另有康熙六十万寿,加上北方水涝旱情等原因,北方诸省,都有恩诏,减免银钱赋税。
前几日来了旨意,传召四阿哥去热河随扈。因明日就要起行,衙门里另有差事需求摒挡,以是四阿哥入夜才回。
就在十六阿哥与曹颙查得不亦乐乎之时,外务府又有了大变动。
他也不想想,如果真如此,曹颙就不消干别地了,整日里盯着御史衙门那些御史得了。毕竟这些年,因大事小情,弹劾过他们父子的御史也不是一个两个。
别的不说,就说外务府之前的采买票据,有几种常见之物。比方蛋、鸡、鸭等物。这采买代价,就是时价地小十倍。
赫奕是从都察院出来的,酸腐与狷介已经入骨,就爱个名儿,曹颙那里会同他计算。
“别的还好说,这个董大人儿子打仗几遭。算是通达之人。只是,我们府里那位蜜斯,何时能回董家?”曹颙问道。
是赫奕奏报祈雨得雨折子的,意义是从黑龙潭、满井、草桥、水头庄这四周,蒲月初八开端祈雨,至十四日满七日。现在经礼部具奏,求雨停止,那外务府祈雨这四周,是持续祈雨,还是停止祈雨,请上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