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八阿哥完整失势,四阿哥内心,要说没有幸灾乐祸,那是假的,但是还模糊地有几分不安。
现在,他已过而立之年,还没有落第。曹颙年过弱冠,已经是三品京堂。
虽说两人做了一年多上下级,但是因曹颙的道台衙门不在济南,两人见过的次数,一个巴掌都是数得出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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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不是平常的东西,有庄先生的拳拳爱女之心。
“侄儿过生日了,我也得预备礼.啊,翻开看看。”妞妞说道。
“其别人如何?”四阿哥闻言,皱眉道。
以蒋陈锡的身份,就是受曹颙半礼,已经是拿大。
外埠督抚进京,同京官借着“同亲”、“同年”、“连宗”各种灯号有所来往,也是平常。
天佑、恒生他们手里拿着《三字经》,点头晃脑地朗读。除了他们兄弟与左成、左住兄弟,妞妞也在坐位上。穿戴粗布衣服,头上系了细细的红色缎带,看动手中的书,暴露几分端庄,全无平素的调皮。
待夫子回房,几个小脑袋瓜子才凑到一起,叽叽喳喳起来。
曹府,兰院,上房。
戴锦应了,四阿哥想起一事,道:“曹家本年的中秋礼可有窜改?”
康熙还是以召他插手科举。因母亲抱病,以是他才没有赴试。
总督有的加兵部尚书衔儿,蒋陈锡这边还没有信。不知为何,曹颙想到十四阿哥身上。
蒋陈锡内心,已经在叹曹寅教子有方,面上也和缓很多。
想着蒋陈锡的官声,曹颙笑了笑。就算十四阿哥有苦心,怕也是要落空。
“姑姑,这但是好体例,另有么?”左住巴巴地看着妞妞,问道。
提到曹颙,钱陈群感觉怪怪的。
今儿送来的除了螃蟹、月饼这些节礼,另有曹颙奉上的程仪。
四阿哥听着前面的,神采舒缓,听到孙家,倒是拉下脸,道:“孙文成杭州织造做得不耐烦了么,还使后辈在京里走动?”
四阿哥内心,已经多了几分不屑,道:“十三阿哥那边呢?贡献到了没有?”
世人这才瞧见她,忙笑着出来。
当然,这此中也有钱陈群的自负捣蛋。
恒生虽不晓得父亲为何这般叮嘱,但是向来听话过了,小脑袋点了点,乖乖应下……
能做到督抚大员这个身份,谁不是人**,岂是画个大饼,就能阴*得了的。
妞妞想了想,点点头,道:“嗯,那样也好。”
说到这里,他顿了顿,道:“爷,除了礼,另有好几位大人有摸索之意,想要拜在爷门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