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颙见状,问道:“大人这是如何了?”
面前如同遮了一层迷雾,令人看不逼真。
七娘闻言,不平气地撇了撇嘴,挥了挥小拳头,道:“大徒弟以大欺小,待七娘活到阿谁年龄,指定比大徒弟拳术好!”
自早上起,天就有些放阴,到了下午,北风吼怒,卷着鹅毛大雪,吹得窗棂“拍拍”作响。
提及来,王家本是盗墓世家。
虽不知王莺盗的是哪座皇陵,但是就她说出的那些,也能值个几百上千万两银子。
小满笑着点点头,道:“嗯,下雨下雪,我们奶奶都会令人过来。在我们奶奶眼中,我们爷但是金贵着,吹着淋着可不可。”
她是福建人,不比北方人高大,显得有些肥大。就算技击上有些天赋,也是人小力单。曹甲倒是正值丁壮,又在江湖上历练了半辈子。
不说杨瑞雪手中赚了一大笔,就是伊都立那五万两白银,换成五千两金子,转手又换成银子,就剩下一万两的利。
初瑜这边,亦是同曹颙一样,因王氏父子之死,对王莺心存惭愧。
俄然之间,仿佛多了很多了不得的奥妙,曹颙抚了抚额头。
王莺这两日也瞧出来,曹府不是平凡人家。屋子安排也好,还是她这边的吃穿用度也罢,都比她见过的县城首富人家还要豪阔。
听着这意义,是皇陵地宫被盗。这是多大的事,为何至今还没有风声传出来?
四阿哥闻言,更加感觉惊奇,将手中的折子放下,问道:“那随行而去的三十余人,有没有令人盯着?”
曹府,客房。
碎银有7、八十两,金子有十来两,还好没有带甚么印鉴。
王莺已经从炕高低地,怔怔地看着地上的残帕与灰烬,道:“曹爷,这些珍宝……”
虽说这荷包没甚么花色,但是宫里用的布匹针线还是同外头不一样。
曹颙是外务府总管,内侍过来禀事甚么的,也是常有的,何必这般鬼祟?
伊都立点了点头,道:“是啊,现在是三九,天寒地冻的,想来宫里用炭就费了些。”
王莺不过十4、五岁,那里来这么大的胆量?
曹颙将手中绘了藏宝图的帕子,举到蜡烛上,点着了。
曹颙听到这里,看了王莺一眼,问道:“你兄长之事……”
本来杨瑞雪传闻雅尔江阿在宗室内筹集金子之过后,便发觉此中商机,使管事回到都城,将这些年积下的白银数万两,全数兑了成金子。同时,她还劝了伊都立拿出了五万两白银,也换成了金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