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西北气候卑劣,雄师每年6、七月能动,十月就要回到陕甘,要不然马匹与兵士都受不了。
初瑜对五格格点点头,上前扶了二格格的胳膊,道:“二mm身子还虚着,坐下说话。”
“传闻那边离宝格格的驻地不远,二妹同宝格格也是熟谙的,说不得能照顾一二。”岂止是二格格不安,纳喇氏也好不到哪去,初瑜见了,只能直言安抚。
兵部衙门,十四阿哥端得是神情气爽,早早地就过来,叮咛当值的笔帖式将西疆舆图翻出来。
孤零零的,往蒙古去,真是想也不敢想。她渐渐地低下头,眼泪也跟掉了线的珠子似的,落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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热河,避暑行宫。
他弹了弹袖子,将桌子上搁着的“五件头”活计系在腰上。是红缎子底,平金绣花,做得极其精美,是扇子套、表套、钥匙套、扳指套与荷包。
纳喇氏闻言,这才擦了眼泪,哽咽着道:“太医说了,你二妹这是芥蒂。她本来最是好强,像是天不怕、地不怕的,这回真要分开京,也是唬得不可。”
越看,他眉头越紧,西北还好说些,有暮年征讨噶尔丹留着的兵驿,现在也都用着,没有荒废;目光转向西南,青海到西藏这一块,倒是鲜少有官道与驿站。
青海那些蒙古台吉,名义上归属朝廷,实际上也是阳奉阴违,要不然也不会准格尔兵入藏半年,朝廷才获得动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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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王爷也好,贝勒也罢,现在凑趣他,不过是因为他在天子身边,真正将他当作人对待的,又有几个?
二格格的眼神落从初瑜的手,又转到她脸上,哑声道:“一样的阿玛额娘,为何大姐与我的命差这么多……大姐好福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