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颂看起来并无毁伤,但是眉毛却给燎去了大半块。听到塞什图提示哥哥,要重视本身是不是获咎了了不起的人,他当即开口辩驳道:“我到都城才半个月,整日直打仗的不过那么几个,那里有获咎过甚么人?……不会是那些好人认错人了吧?”
曹顒听了,更加惭愧,望着软塌上那神采惨白的女子,一时不知该说甚么。前次见她,还是在半年前,当时她虽称不上是神采飞扬,但是也自带一股飒爽之气,那里是眼下这类较弱模样?
因为有了性命,他们两个都被收监,要到审判后才气够放出来。虽说已经晓得大管家曹忠去顺天府走动,但曹顒还是不放心魏家兄弟两个,深思着还得找找门路能保人出来是最好。
塞什图没想到曹顒会来这出,忙伸手拦住:“你我同僚,说这些做甚么?又不是甚么大事,不过举手之劳。”说到这里,指了下中间的曹颂,向曹顒道:“我随你兄弟回府,可不是贪这甚么劳什子的大恩!只是见那凶徒有几人逃逸,而你兄弟部下那两位保护又被带去了顺天府,因怕回府路上有甚么闪失才跟着来的。曹侍卫,那些人脱手非常暴虐,你要内心稀有,看看你兄弟到底获咎了甚么了不得的人!”
“你……疼得短长吗?”曹顒见永佳额角有盗汗沁出,开口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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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颂回道:“他们都没受伤,只是魏二哥的头发燎了,比我这眉毛还短长!”
曹顒见了礼,开口扣问了下永佳的病情。陈太医摸了摸白胡子,道:“左臂伤了骨头,需求养上两三个月才气好,其他并无大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