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五阿哥冷哼一声,道:“还能有甚么?十四哥现在都成了‘西北王’,你不惊骇?这几年,他三番两次地拉拢你。你都装傻充愣的乱来畴昔,以他的脾气,失势了能有你的好?”
虽说大姑爷闹得不像话,但是这岳母追打半子也委实不像话,大管家站在那边,没有当即移步,眼睛望向曹頫。
没想到,出来的不是曹颖,而是携怒而来的兆佳氏。他面上暴露几分难堪,站起家来。
前些日子,十四阿哥刚弹劾掉一个在西北掌管军需的侍郎,今儿又弹劾统兵的都统,看来要将西北雄师的权力尽数抓在本技艺中。
毕竟,他并不是孤身一人,若真是以埋祸,额娘同妻妾后代,都要遭到他的连累。
热河,避暑山庄。御前。
就算面子上有碍,毕竟还要倚仗曹家,能屈能伸大丈夫。
既是有人唱白脸,给了大姑爷经验;总要有人唱红脸,安抚下大姑爷。总不能撕破脸,这伉俪之间,床头吵架床位和。
孙珏在客堂坐着,内心还深思,一会儿见了妻儿,该如何相劝。
十四阿哥在西北这番手脚,把握了西北雄师的实权。
十六阿哥听了这番话,心中有些乱,不晓得本身是不是也该同十四阿哥暗通款曲以自保。
是不是有些做的过了?
中间,是追着兆佳氏过来的李氏同曹頫过来,见了孙珏这模样,都站住脚步。
“这是十五哥的至心话,十五哥但愿弟弟如此?”十六阿哥看着十五阿哥,眼中无波,一本端庄地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