姊妹两个给曹颖磕了三个头,拿着身契银物,出了孙宅。
曹颐跟着坐了,曹颖虽惦记取端方,但是见屋子里留着服侍的都是曹佳氏的身边人,就没有闹那些虚的粉碎氛围。
待请了制皮衣裳的裁缝过来,看了这些皮子也是咋舌,说这些皮子的时价如何也得千、八百两银子。
曹颖是侄女,已经脱孝。曹佳氏同曹颖为亲女、养女,要烧周后才气脱。
一大朝晨,曹府门前就排了一溜马车,曹家三姊妹都返来,跟着曹颙等人,前去海淀曹家坟场。
谁都晓得,顾纳是九阿哥的门人,比及四阿哥下台,清理的人中,少不得就要有顾纳的名字。
见了曹颙,他已是膜拜下去:“表叔!”
曹颖闻言,眼圈泛红,低头垂泪道:“都是我没用,叫mm们看笑话了。”
顾纳点了点头,道:“侄儿去了,提及来,姑祖父与侄儿还稀有年教养之恩,我本就当去的。只是人前多少避讳些,免得九阿哥那边晓得,又要借此肇事。”
“都城是非之地,不宜久留……听我一言,还是谋上一任外任,在外头历练几年,比及风平浪静,才是你展才之时。”曹颙考虑一遭,劝道:“就是九阿哥那边,也不好再靠近,能冷淡就冷淡些。九阿哥生性张扬,不知收敛,早已埋祸,今后怕是不但累己,还要累人。”
换做其别人,就算不战战兢兢吓死,也得提心吊胆,谨慎过日子。还好,李卫是心大之人,加上面皮厚,对于同僚的刁难刻薄,只做未见,该如何样还如何样。
像面前这位冰脸王爷,他还真不敢生出攀附的心机。
“再熬几年吧,九阿哥不会总这么失势。”曹颙带着几分难过道。
李卫站在地上,低头看着本身的靴子头,心中腹诽不已。虽说他只是俗人,心中也有攀附权贵的心机,但是也得分人。
曹颖到底不放心,令人悄悄盯了两日,得了动静,姊妹两个上了南下的船,看来是往姑苏寻子去了。
除了曹颐帮赎的金饰。曹佳氏送来的外相,前些日子曹颙还令人送了两车古玩安排来,都是曹颖的嫁奁,是曹颙令人从都城各大当铺中赎买返来的……
“你要想好了,倘若再这么下去,当然能保你岳父几年承平,你的宦途就要就义了。”曹颙感喟一声,说道。
曹颖同枝仙姊妹低语一番,确认了双生子的实在身份。枝仙还好,叶仙已经跪倒在地,想要得知儿子的下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