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被圈了十多年的大阿哥、二阿哥,也没有落得这般模样。那两个儿子,自打圈禁,康熙一次未见,但是宗人府同太病院的折子不会作假。
当年曹颙赚银子,是因为是独一份。也觉得他用了郑沃雪。郑沃雪是养珠世家出身,对于认蚌辩珠,自有一番眼力,不是外人能效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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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虽向世人叮咛的,但是这屋子里坐位有限,只要四只凳子。
十六阿哥与十七阿哥跟在康熙身后,见景象不对,忙上前扶住:“皇阿玛!”
没想到,还真有人横空出世,截了这标。
这父子相望,康熙失态尚可,十三阿哥再不起家,就是大不敬之罪了。
再说,这养珠说轻易也轻易,说难也难。想要蚌出珠轻易,出好珠却难。
曹颙是知根知底的,如何能不动容。
他是不晓得,康熙不是不想上前去扶儿子,而是情怯,不敢上前。
此人上了年龄,就有些长幼孩心机。康熙本身日子紧巴巴的,听别人这么豪阔,内心天然不好受,也想晓得是哪个。
十三阿哥闻言,苦笑道:“筹算?也没甚么筹算。只是想这些布是户部出来的,质押出来,是为国库筹银子。如果因这些布,拍不出去,影响了外务府银行这边,又干系到内库。我也为人子,即使不能像旁人那样为父分忧,就算散了产业,老是尽点孝心……”
十三阿哥这边,倒是特别。他得宠于康熙,年过而立都没册封,更不要说十三阿哥府的小阿哥们。
康熙点点头,看他的目光更加暖和,随口又问了两句家常。
少不得,兄弟两个又到了康熙的包间,存候见礼。
曹颙内心直喊冤枉,本身可没兴趣凑热烈,是被人临时拉来的,但是康熙已经给了定论,也不好多说十三阿哥是非,只能应道:“银行之事,毕竟同臣有些干系,臣多少有些惦记。”
底价八万、二十二万,五十万,就算是贵为帝王,也没有将这些当作小数量。
那种眼神,曹颙并不陌生。暮年的老太君、曹寅佳耦,厥后的庄先生,都有这类眼神看过曹颙。那是发自心底的慈爱,是真情透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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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他曾最宠嬖的皇子,这是他的小马驹,成了这般模样。
弘明也骇怪出声:“皇玛法……”
就算别人畏了庄亲王府,将这标让出来来了,这仇也算结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