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没有见过那位姑姑,那位姑姑早在他出世前,就分开了科尔沁。但是他小时候,听母亲提过那位进宫哺育的姑姑。
先帝活着时的两位皇后,都出自科尔沁。被废的元后是他的亲姑姑,继后是他同曾祖父的堂姐,与继后同时入宫的另有继后的mm淑惠妃。
嗷嗷求保底月票。。
而后,他撂下空碗,将剩下的几碗酒也一一饮进。
八月初的草原,温度比都城低很多,入夜特别较着。
正如曹颙所想,十六阿哥一见卓礼克图亲王世子。就起了“靠近之意”。
四阿哥神情暗淡不明,三阿哥面上笑吟吟的,眼中已经多了切磋,十五阿哥嘴角上调,添了就调侃。
毕竟,除了太后生前对李氏另眼相待些外,皇上没有认女,裕亲王府也没有人出面认亲,这皇女王女的传闻,最后还是不了了之。
虽申明日才气朝见天子,但是这数位皇子与高官陪宴,已经是面子非常。年年来朝,就本年拂尘宴的分量最重。
说到底,他还是没分开过科尔沁的原因,在父亲的庇护下,没甚么心机。
早晨的拂尘宴上,三阿哥谈笑风生,同卓礼克图亲王相见欢;十六阿哥则是同世子“相见恨晚”,推杯换盏,好不热烈。
虽不知那所谓的慧妃嫁奁代价多少,但是他不缺银钱。他是担忧,太后的心血来潮,让母亲再牵涉到是是非非中,扰乱现下安静的糊口。
曹颙再展开眼时,已经是次日中午。
十六阿哥挑了挑眉,道:“世子如何想起问这个?这个我倒是没留意,只晓得太后对曹太夫人视如己出,常常宣召进宫的。”
十六阿哥是甚么人?如何能看不出这个蒙古亲王世子对曹颙“异乎平常”的存眷。
从亲长叮咛至今,已经畴昔4、五年,贰内心也没底。怕京里来人催,怕皇上觉得是亲王府这头起了贪念。
“十六爷,您喝多了……”曹颙挪了挪身子,靠近十六阿哥,低声说到。
十六阿哥倒是看着面前又空了两个酒壶忧愁,再喝下去,就算这世子能受得住,曹颙也受不住。
他是闲职王爷,每年的收益有限,开消又大。
十六阿哥脸上有些古怪,道:“皇阿玛说了,秉承太皇太后生前旨意,要追封慧妃为后……”
关于那位姑姑的出身,说法各别。
他只好翻身起来,倒是同十六阿哥对了个正着。
方才在席间,阿勒坦格呼勒成心偶然提了曹颙几遭。
现在,如何又扯出慧妃来?
如果在都城的酒桌上,曹颙才不会犯病拼酒,早就寻由子下桌了。但是同蒙前人来往,如果酒桌上不可,就要被鄙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