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副谦虚的模样,与谷中的其他奴婢并无二致。

若不是二年前的变故……谷主如何会在激愤之下在莘奴的身上烙下奴印……

莘奴内心一沉,昂首道:“我不想归去,你承诺我要带我去见魏王的。”

幸而鬼谷谷主并没有在她的身上逗留太久,径直望向了在席榻上昏睡的丽姝,嘴里淡淡叮咛道:“且下去吧。”

启儿赶紧曲膝退下。王诩跨步进了屋子,命身后紧随的婢女放下漆木托盘后,便让她们也退下了。

多么荒唐而好笑的启事,人早就是他席榻间的娇奴。本来恶劣的脾气也被他这两年的无情打磨,圆润了很多。但是不知为何,每次见到她粉饰得完美无瑕的顺服,内心便如撩起了燎原之火普通,乃至恨不得……

不知何时,他的大掌还是附上了她的脸颊,垂垂下移摩挲到了纤瘦的脖颈上,只要悄悄一使力,便折断,今后他便还是他——不为外物所动,冷心冷情的鬼谷王诩……

眼看着莘奴倦倦病容,仿佛又清减了些,明显已经将近十八了,倒显得减了几岁普通。不由得勾起启儿的回想。

现在屋外阳光亮媚,阳光透射出去时,乃至能够看清粒粒飞舞的灰尘。而本身丑恶的烙印疤痕便如许毫无讳饰地透露在他的面前,宣誓着本身乃是他的私物,这是莘奴最最没法容忍的。

启儿收回了思路,再抬眼看莘奴,因为高烧一向未退,不知甚么时候孱羸的少女又昏昏沉沉地睡去了。

王诩垂眸伏在她的上方看着她,解了发冠的稠密长发有几绺垂落在她的腮旁,带来几丝不适的轻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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