伍氏发笑,捏了捏她的脸,“你才晓得啊,要不是你这张脸,我才不收你这不利门徒,见天儿就会和我顶撞。”
“哪位姑姑有喜了?”姜瑶光趁着伍氏分神之际,从她怀里逃出来。
伍氏见她逗趣模样好笑,望了望炉中的檀香,只剩下小半截了,“你这丫头越练越糟,歇会儿再练吧,要再错,我可不依了。”
“这话你也信,我还说我从明天起吊颈刺股,今后要当丞相呢。”
话虽如此,白娆到底忐忑不安,可也没有她回绝的地,和婉的点了点头,“但凭夫人叮咛。”
匀染想想也是这个理,哪家为个妾室发兵动众,纪氏这般也是因为齐国公府只要一个男丁。
表情大好的伍氏道,“看在你嘴那么甜的份上,我给你弹一曲,想听甚么?”
伍氏漫不经心道,“又不是叔母有喜,不过是个丫环罢了。”就是俞氏畴昔都显慎重了,只她这位婆婆的心机,谁猜的着呢。
纪氏悄悄的摸了摸白姨娘的肚子,眼中只剩下纯粹的欢乐。她启元十七年入门,三年无所出,毕竟齐国公年纪在那了,府里头也已经有七八年没重生命出世。
“做人得有自知之明,没得为了不实在际的胡想,蹉跎工夫。”
这里另有桩趣事,土包子*姜瑶光问,桃花泪是甚么?
“可不能再叫女人了,今后要改称姨娘了。”纪氏笑着道。
“和你比呢?”
姜瑶光伸手摸了一把伍氏的脸,“要不是你这张脸,我才不跟你学呢!”
姜瑶光抖了抖手,“您也太夸大了,不就一点茧子嘛!谁看得见。”
虹玉凑趣,“如许大好动静,女人欢乐傻了也是常理啊!”
白姨娘是被当作礼品送进齐国公府的,至今已有两年,以她这身份那里见过金老夫人,素闻金老夫人左性难处,白姨娘心头发慌,手足无措的看着纪氏。
姜瑶光怔了怔,是她傻了,出嫁的女人多是用姑奶奶称呼的。末端姜瑶光仰了抬头想,齐国公本年有五十二了吧,可真是老当益壮。
“不过你也别担忧,上回我不是给了你一盒雪肌玉肤膏,睡前让人拿阿谁按摩手一刻钟,然后厚厚的抹上一层,用纱布包起来,第二天再看,保准又白又嫩。”伍氏将姜瑶光的手放在手内心,捏了捏她的手指,胖嘟嘟的,可骨架倒是纤长挺直,等这丫头抽个瘦下去后必是十指纤纤如葱,“这么标致的手,留下茧子可就不美了。”
统统都安妥了,纪氏才问,“你还能走吗,我想着带你去隔壁存候,也好叫太夫人见见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