锋利的刀子一点一点的剐下他手指的皮肤,尖细如牛毛的银针,探入心脏,那一刻,他恨不得去死,却又被人生生的捏住了下颚,连声音都叫不出来。
夜景玄未加踌躇,沉吟一叹,快步随小柱子绕过紫金百鸟朝凰彩屏,褪下外袍,见小柱子要上来服侍,夜景玄眉心一拧,带着几丝讨厌的闭上双眼。
常常当时,夜景玄的喉头便像是翻江倒海普通,却又不得不假装若无其事,因为,越是抵挡,南宫绝便越加的镇静,加注在他身上的痛苦便越是百倍的短长。
他竟鬼使神差的开口:“爷,不知者不罪,便饶过他这一回吧!”
“爷说过,男儿要死,便要死在杀场,奴肯请爷让奴替南启百姓镇守边陲!”‘扑通’一声,铮铮跪下,双眼紧瞌,他跪的不是南宫绝,而是地府之下的父母。
“如何?想让爷亲身服侍你沐浴?”南宫绝上前,伸手替夜景玄拉开薄弱的里衣,精干的胸膛便闪现在她的面前。
首推期间,非常感激大师的花花和评价票,太后会尽力的,么么哒……
夜景玄见其没有如平常普通发怒,不知为何,心中竟涌起淡淡的欣喜,即便他死力哑忍,却也掩不住那微微扬起的唇角。
“夜侍君,今儿个主子替您用茉莉花瓣,你闻闻可喜好?”小柱子捧起那满篮子新奇的茉莉花,靠近夜景玄的面前。
那一条条或长或短,或粗或细的刀疤在他的身上留下了曾耐久经杀场的风景。
“主子该死!”抱着满篮子的茉莉花瓣,小柱子重重跪下,神采乌青,这但是犯了错中之错,即便不死,也要去掉半层皮的。
每日夜里,他都能听到父母的惨叫,使他夜夜无眠。
他并不看夜景玄,心中天然晓得,这些个出去这里的人,没有一个是心甘甘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