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名衙差不由分辩地拽起宁采臣往外走。

这句话说的诚意实足,杨铭的确没有骗他,可惜宁采臣必然不会认同。

宁采臣对其畏之如虎,见他走来,立马就跑了出去。

凡是能用银子处理的事儿都不算事儿。

油伞早已褴褛不堪,底子起不到遮雨的感化,墨客钻进亭子里时,浑身衣衫已经湿透,雨水顺着衣衫的边角漓漓地流下来。

听到杨铭的话。宁采臣不由一惊。

“叮叮叮叮……当!”

“砰!”

“看杀人。”

宁采臣一愣,惊诧道:“甚么衷告?”

“你说他是小偷,他说他冤枉。你有甚么证据吗?”县令问道。

“兄台,你在看甚么?”

杨铭道:“墨客,我这是为你好,你先在牢里住段时候,等时候到了,我会放你出来的。”

“威……武……”

县令连连点头,接着一拍惊堂木。大声道:“此案已经非常清楚,来人。把这个墨客押下去。”

冰脸剑客道:“中间是甚么人?”

此人已经练剑成痴,嗜剑成狂,对天下第一剑的名号已经产生了一种执念,听不得任何人在他面前提起“剑”字。

宁采臣大呼唤冤:“大人,冤枉啊,我没偷东西,那银子不是我的。”

江南地带,又逢梅雨时节,天气多变,前一刻还是晴空万里,下一刻已是大雨滂湃。

郭北县,县衙。

“冤枉啊,大人,冤枉!我不是小偷,我没偷东西!”宁采臣一脸错愕,仓猝大呼起来。

杨铭淡淡隧道:“兄台剑法不错,不过杀性太重,长此以往恐怕会走火入魔,还是收敛一下的好。”

“杀人!”

连续劈出七剑。

宁采臣想了一下。道:“这这本账簿固然毁了,但租户那边另有存根,一样能收到银子。”

“没错。没错。”

宁采臣往书篓里一瞧,立即惊呼起来――书篓里已经积了小半篓的水。

墨客一边把背上书篓取下,一边打量着站在草亭中赏识雨色的蓝衫青年。

宁采臣道:“不是不信你的话,而是不去不可。现在时势倒霉,如果收不到账。我一样得饿死街头……就算前面是刀山火海,我也得去。”

宁采臣呆若木鸡地站在雨中,双目直愣愣地看着他。

杨铭道:“看来墨客你是不信我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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