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铭左手中半截断剑挥出,断剑当短剑使,把他的手筋挑断,长剑架到他的脖颈上,道:“让你的部下退开。”
“这就是凌雁秋了吧。”贰内心暗道。
“驾!”
等继学勇停下脚步时,杨铭已经站到他面前,长剑往他喉咙上刺来。
杨铭重视到凌雁秋蠢蠢欲动,当机立断道:“得饶人处且饶人,可惜这个机遇你没抓住。”
继学勇抽出腰间长剑,向上一斩断剑劈飞。
“你是甚么人?”继学勇神采大讶,沉声问道。
说着话,他伸手一抓,使出一个小七的擒拿技,那名侍卫手中的长剑就落进他掌中,接着剑光绽放,如稀有柄剑同时刺出,每一剑都精准地点在侍卫的喉咙上。
杨铭立即抱住素慧容,道:“官爷不要脱手啊,这是我家浑家。内人有身孕,你放我们一条活路吧。”
抓着素慧容的几名侍卫喉咙上同时飙出血花,手中长剑“当啷”落地。
香囊很快就被在河边巡查的侍卫打捞起来。
素慧容立即走到杨铭身边,低声唤道:“大侠。”声音轻荏弱弱,非常娇气。
继学勇是个秃顶,面白不必,身上穿戴蟒袍,腰间佩有一柄富丽的长剑,一脸凶神恶煞的模样。
杨铭一摆手,又道:“现在是磨练你这些部下是不是听话的时候了,让他们都跳水里去。”
继学勇手中长剑“当啷”坠地,左手握着右手手腕,叫道:“退开,都退开。”
杨铭手中长剑一划,剑刃快速地掠过继学勇的喉咙。
骑士驾马的呼喝声传来,接着一阵马蹄声响起。
杨铭道:“把这个女人放了。”
“不要……啊!”
“大人别打,我女人有病啊。”她的夫君仓猝告饶。
继学勇一脸不在乎隧道:“你家浑家,看来另有翅膀,说!你们的翅膀另有谁。不说的话,先把这个女人宰了。”
右手腕上的鲜血已经滴答滴答流了一地,再流下去,他恐怕就没命回到西厂了。
继学勇大声道:“下水,都下水。跳啊,快跳。”
杨铭玩味地转头看了阿谁女人一眼。
“少说废话,快把船划过来。”
两名侍卫站在船埠上,冲着渡船大声喝道,同时将手里的飞爪抛到船上,钩住船弦,向岸边拽去。
侍卫在她肚子上打了两拳,把她推到地上,道:“船舱里有几个女人,都给我到船头上去。”
有任务在身,杨铭如何会让他活下去。
侍卫立即向后退了两步。
侍卫走进船舱里,扫了一眼,伸手抓住素慧容,打量几眼,道:“起来,给我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