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对插手的人没有要求吗,如果不想女子插手,那大可在布告上写明不是吗?”
“……”
佟婉柔摘下了面纱,对小二哥温婉一笑:“我不是来喝茶的,我来写字的。”
这是一个祝词,原是贺寿之词,佟婉柔也是瞥见四周有一副竹林深海图才想起的。这四个字,说难写也不难写,说不难写倒是极难写的。
小院子虽没有大院那样宽广富丽,但胜在面积小,打扫清算起来更加便利,这间位于富察府最西面的小院,拢共也就只要两间房间,外加一间书房,院子里头有一间小屋,支着灶,架着锅,但是除了几只碗以外,其他甚么都没有,独一的几只碗,还给佟婉柔在洗濯的时候,摔掉了两只。
“如何会有这个?”
写完以后,佟婉柔便将笔放下,兀自走到茶社门边的小童那对他说道:
“我写完了,福山居的蜜饯是在这里拿吗?”
正要开口将佟婉柔驱出,内里走来两位学究般的老先生,问了辩论环境以后,此中一名头发斑白的老者将佟婉柔高低看了看,便主持公道说:
傅恒见她精灵的眼四周张望,仿佛对甚么都新奇猎奇的很,想着前两次带她出门,她都是戴着纱帽,本来在行走间,她的眸子会这般动听,不由心中更加惭愧。
佟婉柔将宣纸铺平以后,将笔尖蘸墨,拿起来看了一看,然后又放入砚台当中,中年男人忍不住上前说道:
佟婉柔想想也好,让他速去速回。
本来傅恒还想拉着佟婉柔走畴前的侧门出去,却被佟婉柔拉着走了后门,一起上又与傅恒说了很多,叫他不消在乎这些底子没用的细节:
他觉得佟婉柔放下笔,是想先试一试笔力,谁料佟婉柔听后,昂首看了他一眼,这才悄悄的点头,将笔一层层蘸好了墨,肯定渗入内里以后,便昂首看了一眼茶社楼层间挂着的那些山川意境画,然后便提笔写下了四个苍劲有力的大字――慈竹风和。
不得不说,那两盒蜜饯对于现在的佟婉柔来讲还是有很大吸引力的,想着拿归去给李氏尝尝,说不定她还能高兴些。
这位被斑白老者成为竹山老弟的中年男人,气度不凡,看着就是一副饱读诗书的模样,他的意义也很清楚,就是说,他同意面前这女子过来凑热烈,是因为的确是他们写布告时的忽视,没有想到会有女子上门,既然来了,那他也不会自打脸,反目将她赶出去。
傅恒走后,佟婉柔这才将东西搬到了一家茶社的大门边上,门前有屋檐,恰好能够遮住夕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