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该如何办?”皇后茫然失措,目光板滞,仿佛不敢信赖,喃喃出场。
“甚么?”王夫民气神一动,心中考虑了一会儿,随后便笑了:“娘娘,威远候府想的到好,就算有太后支撑,可我们相府也不是茹素的,再说了,不管如何样,宋淑仪的孩子也不过是庶子,娘娘肚子里的,但是嫡皇子,分量可不一样。”
“娘娘,这类大事,奴婢如何敢胡言,奴婢是因家中发水以是才进得宫里,本觉得故乡的人都已被大水所害,谁知,竟然另有一同村少年未死,现在就在慈心宫里做洒扫,这些话,是他闻声的,他晓得奴婢在娘娘身边服侍,前几日太后犒赏,他便借机前来,暗中奉告了奴婢。娘娘如果不信,自可去查。”萨儿不睬会孙嬷嬷,只对着皇后哭诉着。
“胡说,这类事,你是如何探听获得的!”只到这类话,孙嬷嬷只觉汗毛根根倒数,厉声的惊斥道。
“娘娘,不管如何,您也该抖擞起来,您肚子里另有小皇子呢!”见皇后如此担不起事,王夫人不忍之余,心中也很悔怨。
“娘娘,给您看诊的太医是两位啊,除了方太医以外,但是另有刘医正啊,刘医正但是专为太后诊治头疾的太医啊!”萨儿扑倒在地,大声哭道。
王相随即沉默,半晌以后才说:“便是如此,你进宫之时,便将皇上南巡之事,好好跟皇后说说,让皇后早做筹算。”
“嬷嬷,你去请母亲来宫中一趟。”皇后闭目,有些事,她也要好好想一想了。
并且,近些日子,安顺王在朝中四周游走,也多次拜访了威远候府,左相也曾数次前去。这些,都是能够查到的。
皇后是她三十多岁时才得的女儿,她们伉俪两个生了三个儿子,只得了这么一个女儿,生得粉雕玉琢,十余岁的时候就能写能画,她不免就宠嬖了些,只教她琴棋书画,女红针线,管家理事,本来她筹算老爷身边找个靠的住人,将女儿下嫁,她也能看顾些,可谁晓得还没等她找到人呢,女儿就被先帝指给了当时还是三皇子的天子为正妃。
皇后闭着眼睛,仿佛底子没听到萨儿说的话,但指甲却已经深深的掐进肉里,若威远候胜利,那她今后还能有甚么活路,莫非要依托着大皇子吗,她毫不甘心,凭甚么,她的孩子是嫡皇子,为甚么要靠着一个贱妾所生的庶子保存,要在这两个庶子身下讨糊口。
王相面上的笑容退去,皱起了眉头,没答复王夫人的题目,反而问道:“皇后肚子里的,肯定是个小皇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