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胡说,我可没有。那事情早过了,我怎会为这害人。”半夏吃紧辩着,从速又拉出个怀疑来:“林大夫的遗骸刚找到,山中传言都说,言大夫必与此事有关,也许是林芝要为父报仇……”
林芝泪眼盈盈:“你……你果然没说?”
等了好一会,霍起阳推着黑着一张脸的聂承岩过了来,身后跟着贺子明和韩笑。云雾白叟瞥了他们一眼,轻咳一声算是打号召。聂承岩臭着脸被推动屋,一句话也没说,云雾白叟皱眉,持续喝茶。
云雾白叟不待她们再辩,伸手从桌上丢下三包东西:“这是言杉昨日内服的三剂药剩下的药渣子,你们本身看。”
乌头有巨毒,用量要非常谨慎,且必须炮制火线可入药,这三包药渣中,两包里乌头都微微超量,第三包乃至是用的生乌头,这可不是忽视没上心照顾了,这是下毒害人,她们背不起这任务。
霍起阳实在很想笑,刚才出门时韩笑抱着聂承岩小腿枕着他的大腿耍赖非要跟来的景象实在是太逗人。他跟了聂承岩多年,还从未见过他如此容忍旁人,明显肝火冲天,最后却一一让步。那种无法的软弱,让他这个冷硬的主子添了好些他从未见过的神采。
“天然不怪你,我也并无让你杀人之意。”林芝这话让言杉连连点头,“对,并非你授意,与你无关。”
在一旁一向低头颤栗不说话的薄荷,闻言猛地昂首,看了一眼说话的白微,冒死点头:“我没有,我没有……”
“白微,你莫血口喷人,我与言大夫素无友情,倒是你前次弄错了药方抓错了药,被言大夫抓个正着,他将此事禀了,累你受重罚,你一向挟恨在心。”
一素医跪地伏首喊冤:“神医先生,煎药都是药房所为,我们药方上明显清清楚楚写了剂量,这乌头药量大了,确切与我们无关啊。神医先生明察,药方上写的量是精确的,是药房的药仆们动了手脚,我们冤枉啊。”
丁香在一旁帮腔道:“薄荷胆量最小,能做出甚么来。白微你一会说这个,一会说阿谁,平素你最是记仇吝啬,药方剂也是你开的,乌头这昧药是你写上去的,就你怀疑最大。”
“你放心,这事本来就不是你的主张,非你教唆,是我本身要做的事,我如何会往你身上推呢?我半个字都不会牵涉到你身上的。”他吃力地抬手,竟有些抬不起来。林芝忙伸手握住了,他笑笑:“我只是,传闻那崖下竟有你爹的尸骨,吓了一大跳,我多怕此事被你曲解。芝芝,切莫思疑我,我并无侵犯你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