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安听了,磕了个头,回身就往外头跑。喜儿守在一旁等候韩笑叮咛,却见韩笑扳开了公主的嘴看她的舌头,又细心看了看她的手。
“还敢躲?”他一声大吼:“老子打死你。”他一脚又踹过来,踢到韩笑的肩上,然后一把拎着她起来,拳头正待挥畴昔,怎料韩笑忽地一把沙子洒向他的双眼,右手握拳用力给了他眼睛一拳。
“不,不。”崔安慌得直摆手:“此事千万不成让旁人晓得。公主就在这城里,她病了,病得很重。我没了体例,又不敢请城里的大夫,本想本日趁阛阓有些外埠大夫会来采买药品,请一个返来给公主瞧瞧病的,没想到福星高照,让我撞见了女人。这般体例请来女人,实在是迫不得已,公主的行迹不能泄漏,以是我才会出此下策。韩女人,你医术高超,你救救我家公主。”
那将军没推测她有此招,啊的一声惨叫松了手,双部下认识去揉眼睛。韩笑落地,抓紧机遇狠狠一脚踹在刀疤将军的命根子上。那将军再惨叫一声,双手改去捂上面。这高低一起遭难,把他气得哇哇大呼。
“韩女人,我求求你了,只消去给公主诊病便好。”崔安用力磕了两个头。
“你说她在夏国受了伤,都有哪些,那边的大夫开的甚么药?”
韩笑方才独安闲屋内换衣的时候,把衣裳的里布撕了些下来,打告终。崔公公虽是收了她的旧衣,但这些布条她倒是留在身上了。这会趁崔公公没留意时,便从袖里抖出一条打结的布条丢到地上。只盼着聂承岩他们见到这一起有这奇特的布条,能起了狐疑,跟着线路来寻她。
韩笑对她们主仆的反应并不在乎,她走出了屋子,找到崔安要了纸笔,写了张药方给他。崔安慎重其事地接过,细心看了看,低头跟韩笑一个劲伸谢,筹算亲身跑一趟药材铺子去抓药。
“在救她。”韩笑的手很稳,道:“你去拿点油来,另有艾草、姜片。姜切大片,别太厚了。这些你们总该有吧。刚才让崔公公烧的水如何了,你催一下去。”
“他如果肯帮手,当日在百桥城,他便会允了娶公主。公主本来一向深得皇上宠嬖,本不会要她远嫁大漠和亲,可公主自恋上聂城主,便是茶饭不思,推掉了好几门皇上指的婚事。她这般,却得不到聂城主一个好神采。我劝过她,可公主执迷不悟,说是非聂城主不嫁,就连他瘸了腿,她也是不在乎的。这一拖,把本身拖到了双十韶华。皇上被她闹了几次,数次指婚都不成,没了面子,对她便冷淡起来。女儿家过了双十,哪怕是公主,也是惹人非议的。皇上一怒之下,才会让公主来和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