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笑,我渴了,我想喝你倒的水。”
“笑笑,你累不累,歇息一会,来,到我身边来。”
“有媳妇的也得防。”聂承岩一把把韩笑搂着:“我不管,归正你得最心疼我,最在乎我,别的病人排后边,病人家眷排在后边的后边,最好不让排。”
韩笑熟谙聂承岩这么久,从不晓得他坐马车会头晕,学医这么长时候,也从不晓得抱一抱能治头晕的。但她还是畴昔抱了,聂承岩赖着躺在她怀里,一点也没感觉害臊,乃至脸上还挂着大大的对劲笑容,哪有半点头晕的模样。他握着韩笑的手,在本身脸上摩挲,忽而一想,哎呀,这段会不会吃的太好,歇息又好,人就胖起来了呢?他可不想把肉都长返来了,那笑笑该不心疼他了。
因而萧瑟无可制止,聂承岩过了这一段舒心的好日子,现在遭了这报酬,天然是不满。特别是他晓得韩笑程亮的阿谁医术实际萧瑟他,他更是堵心。
那年青人对聂承岩的黑脸毫不睬会,对韩笑也没留意,只仓促一点头,又抓着跟上来的小二道:“你别跟我扯废话,快去帮我请个端庄的好大夫来。”
“不要,再亲我一下,你比那些个药都好使。”
但这堆栈楼梯太窄,不能容下并排的两人一椅,因而韩笑只得让开,让小二一前一后的直着抬上去。可楼梯又窄又陡,小二不好使力,抬一阶顿一阶,让聂承岩在椅子上颠得直喘气。
韩笑不依的拍他一下,还是挣出来,把屏风搬开,把聂承岩用轮椅运到大盆里,聂承岩狼狈的滚到盆里,摸着一手的姜片,内心直感喟,他这个破身材啊。
聂承岩确切如他所言,赋性难移,那霸道放肆的性子自两人独处后很快又露了苗头。聂承岩想着,在都城里有病人占着笑笑,回到百桥城那是有更多的病人占着笑笑。他这个不幸的伪主子兼枕边人如果不趁着这一起的光阴好好独占韩笑的重视力,那他就是个大傻子。
“笑笑,马车颠得我晕,你抱抱我。”
实在谁倒的水味道会不一样?
他撒起娇来,说话的语气跟方才在外头大发脾气是判若两人,只听得屏风外头“咣铛”一声,似水壶摔地上的动静,紧接着是小二慌镇静张的报歉:“对不起,失手了,失手了。”
看吧,公然是有话说的。
作者有话要说:番外的部分,我有灵感就写,只要这文没挂上结束标签,就表示还会再更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