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清算着,门一开,白砚着一身黑衣站在门口,他的身材本就高大,玄色更称得他身材矗立。
另一人又笑:“大哥切莫将她弄死了,留一条小命送与主上炼丹。”
含香向后一看,这洞中另有乾坤,这才明白本身睡觉睡到别人家的地盘上来了,既是奉上门的。这些人如何能够客气。那人拽着她的手就往内洞拖,她一只手死死的钩在洞门口,嘴里不住的骂,无法被扣住了脉门,一点神通都使不出来。另一人上前来将她的手掰开,她身子一歪,脑袋狠狠撞到石壁上,一时候疼的她头晕目炫,一股温热顺着眼角流下。
这一惊非同小可,从地上一跃而起,向洞外奔去。
含香感觉,她脾气中最大的长处就是能够看得开,能够不时疏导本身,在这个方面,她对本身相称对劲。
此次出来,因是跟着白砚,连伤药都没有带,与他在一起久了,竟也健忘了现在这世上并不承平,才有昨夜的祸事。之前每一次碰到伤害,都有白砚来救,今次靠了本身,倒是这般狼狈摸样,如果没有离歌送的羽毛发饰和流苏紫的爆裂丸,恐怕她本日的了局比死都丢脸。
“多谢穗掌事。”
白砚面无神采的接过帕子,悄悄替她擦拭伤口,低声道:"还疼吗?"
额上的伤口长长的,直持续到眉角,看着有些可骇。
那人又道:“不如一起上。”
穗恭卿用折扇顶着下巴,很成心味的看了她一眼,目光又落到她腰间的乾坤袋上:“你的头受了伤,若不好好措置怕将来留下疤痕,还需调些药来才是。”
自前几日下了场雪,以后便一向细雨绵绵,这雨一时又下不尽,缠缠绵绵的纠着民气。等她乘船度过河,天气已暗,那摆渡镇的灯火在雨中显出一团团的微光,看得也并不是很逼真。想着不久之前她与白砚还一同在镇里待过,现在却连他在那里都不晓得,或许他已经健忘了另有个小含香在岳南城中等了他五天的事。
含香一个白眼几乎没翻畴昔,就想他怎会这么好,原是盯着她的荷包来着,想必是比来没了酒钱,将主张打到她的身上,她甚是有力,两手一摊道:“我看上去是有钱的模样吗?”
不过一个月没住,排屋里就积了厚厚一层灰,看着有些陌生。离一个月的假期另有三日,流苏紫和小猴儿都没有返来。她将屋子打扫了一遍,又将额头上淤结血洗濯洁净。
含香又等了五天,白砚还未返来,人没来,又没有动静来,想着一个月的假期将近过完,从岳南城回院子,如何的也要七八天的路,次日一早,便结了帐拜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