穗恭卿想了想:"浮羽岛上的灵气也合适你涵养,院子这里就交给我安排,你固然归去吧。"
穗恭卿悄悄感喟,一边替她将伤口包扎好一边道:"你能将殿下曲解成这个模样也是个本领。在云之公主这件事上殿下确切是有忽视,那也是因为殿下一向将你当作个孩子。那里晓得你心中有这么多盘曲。"
穗恭卿晓得这发饰是离歌给她的法器,这些年始终戴在发上。这法器清楚是殿下还给她的,殿下却不肯让她晓得。穗恭卿想,还好本身千年以来虽有过很多红颜知己,却与这情字无甚干系。情这个字太难揣摩,就连殿下那样冷酷的妖怪也变得难以了解。
一旁的炎熙道:"云之公主如何措置,请殿下示下。"
穗恭卿将她的花布从她手中拉出来,见她两眼通红,泪水不断往下掉,内心又是顾恤又是活力:"你按住眼睛,眼泪还是会流下,按住眼睛又有何用?"
穗恭卿道:"殿下,她伤的甚重,我先带她归去。"
她换了个姿式道:"我呀,在两年前去岳南城时看过落书恒的影象。"
白砚双眼顿时失了色彩,嘴唇动了动,仿佛想上前,却又停下脚步,低声对穗恭卿道:"照顾好她。"说完便回身拜别,一贯安闲的姿势竟有些镇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