含香谨慎翼翼的问:“你在做甚么?”
白砚在衡水城中待了两日,天一亮便出去,夜深才回。一回到屋里不是取竹简看着,就是写信,倒也不似第一日那般缠她,她实在松了口气。
白砚这个澡洗了好久好久,出来的时候含香已经趴在桌上睡着了。长长的睫毛颤栗着,在烛灯的晖映下于脸上投下厚厚的影子,嘴角微微上扬,似在做着甚么好梦。白砚轻笑,将她抱到床/上,她撅起嘴嘟喃了声:“口水。”又翻身睡去。
“沐浴!”
衡水城中必有狼妖内应。
衡水城主堆积了这么多修真之人在城中,大多数都是没有师门的散修,这些人鱼龙稠浊,做甚么的都有。除却每日在城中干等,便只得白日打打斗,早晨寻寻女人。也多亏了他们,衡水城中的老鸨女人们皆赚了个盆满钵溢。
“无妨。”
话说含香穿过东街,人也垂垂多了起来,整条街上灯火透明,很多男人迈着醉醺醺的法度穿越在街道上,被街道旁的仙颜女人们拖进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