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我的意义是,我都能够订婚了,便不再是个孩子,你也别老把我当作个孩子。”
折腾了一夜,含香甚是乏力,被白砚紧紧裹在大氅里,风雨如何狠恶都打不到她。
这队人男女皆着青衣,面色冷峻,从守在城门口等候进城的公众间掠过,向西奔驰而去。
“明日我要分开岳南城,你便在城中逛逛,不要乱跑,我夜里便会返来。”
窗台湿了一片,夜里下了雨夹雪,滴滴答答,快天亮时才停。房里的炭火是新加过的,火上温着热粥。
室内只要含香呼噜呼噜的趴饭声,听着这声音比平时还大了很多。
“女人但是外埠来的?”
白砚:“嗯。”了一声,他只动了几下筷子便不再吃了,低头看着卷轴。
周元阳看着深深尸洞中透出的怨气。内心相称不好受。荣云杀了多少人,看着洞中之气便可了然。
......
堆栈临街而建,开了窗便可看到热烈的大街,邻近过年,店铺几近都停业了,不知白砚使了甚么手腕,逼着已经关门过节的点心店给含香做了一全部乾坤袋的点心,又弄了很多糖葫芦来。含香闲来无事,便倚窗看着大街,边吃着点心糖葫芦,没几天就吃出一圈肚子,牙齿也有些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