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不怕马德教出来五个只会耍嘴皮子的。”一旁的烦人涵打趣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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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毅风将手搭在燕飞寻的后背上,说道:“你甚么都不消讲,当初月魇追杀我时,你说的原话是:‘没有白认你这个兄弟,今后就把你的背后放心交给我,只要我燕飞寻还活着,别人就休想伤你一根毫毛。’这句话,我张毅风以祖魂阁第十代阁主的身份慎重的回你,只要我张毅风还活着,那别人就休想伤你燕飞寻一根毫毛。”
刚入三叠山,张毅风和烦人涵便撤除了假装。松阳宗的事情颠末一个月的发酵,已经传出了数个版本,张毅风更是被传的神乎其神。发掘松阳宗秘洞无果的木言大发雷霆,本觉得张毅风四人死了,可翻遍了松阳宗都没有找到四人的尸首,一怒之下在深丘国范围内设下无数关卡,誓要找到四人。乃至动用特权,将四人的画像传给了赏金府。至于月魇,倒是没有给木言面子,不是说不肯意接这笔买卖,而是张毅风已经成了月魇的忌讳话题。谁也不想做第二个西门墨,虚空子就这么一个门徒,招惹张毅风,就是跟一个无事理可讲的圣级炼魂师杠上了。
修者一途本就是逆天之举,在我看来修者是不该该插手俗世之争的。可又能有几个修者免俗,逾是强大,就逾发不满足。一将功成万骨枯,更何况同一一方大陆,那死的又何止千万。即便是我,想要重振祖魂阁,也少不了和俗世权势打交道。我最后只说一点,如果你真放下了,那祖魂阁就是你的起点。如果你还放不下,还是想踏上帝王之路,那祖魂阁永久是你坚固的后盾。”
马德一脸难堪,张毅风说道:“马德大哥能在松阳宗哑忍三年,只凭松阳白叟的一页留书活到现在,这便不是普通人所能做到的。我们要走的路还很长,只要活下来,才气笑到最后。”
原百灵宗的主殿中,颠末将近半年的改革已经焕然一新,少了昔日都丽堂堂,多了几分寂静厉穆。张毅风端坐在殿中心,顺手翻着燕飞寻清算出来的云商大陆一些隐蔽之事。时而停下来思虑,时而提笔勾画;时而嘴角含笑,时而又神采凝重。
“见过宗主。”随燕飞寻出去的马德和墨寻齐声道。前日张毅风的怀柔战略和坦诚,另有那份一宗之主的大气已经佩服了马德和墨寻。
“这有甚么可想的,该来的终归要来,该面对的始终需求面对。放心吧,只要我还活着,就必然会将你送回祁氓海。明日就要出发回困生狱了,得先把焚心殿的事情安排下。飞寻出去吧!”躲开了烦人涵的目光,张毅风起家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