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里嘉琬无法的抽抽嘴角，如此衷心的人，实在是未几见！见她这幅神采，流怀山只是笑笑，并不解释。
“最后记不清了，前几年是三个月发作一次，比来两年是发作越来越频繁，现在更是一个月一次。都是十五的早晨，每次发作都是一早晨。”
“中医？”不但是流怀山，就连百里嘉辰和流沙菀都是有几分错愕的盯着她。
“好了，把手臂伸出来。”
流怀山笑笑：“没题目！”
百里嘉琬顿了顿，“你是冰属性的吗？”
流怀山笑容微敛，眼眸低了低，“是的。”
流怀山微楞，但是还是乖乖地照做。百里嘉琬搭上他的脉搏，眉头不由得越皱越紧。
百里嘉琬微楞，寒毒可不是普通人能够忍耐的，但是昨晚都没有听到痛呼声。。。
“能够！”流怀山没有涓滴踌躇。
百里嘉琬松了口气，对流晗说道：“你先出去吧，守好门，除了我哥哥，谁都不能出去！”
百里嘉琬一愣，看着流晗一脸古井无波，实在不像是个十几岁的孩子。不过，谁没有点奥妙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