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长发扎起,垂落在身后的男人,自屏风后走出,站在了隔间的门口,冷冷地望着刘稷。
可……面前这个男人,固然浑身标致的肌肉,却还是看起来纤细矫捷。并且……为何竟然会是如此漂亮!
……
倒也不算好事……享用着柔嫩身材的紧紧依托,李通暗笑了一下,随后端起了面前酒杯,一口痛饮而下。
但任光现在,却被人打成了如许返来。
“仆人,就是这黑小子,自称是你弟弟的。”
只是……不幸了劈面的那两个女孩子。
“啥?啥能够性?”刘稷瞪着一对牛眼问道。
而他视野投向的方向,却正被屏风挡着,看不清站了甚么人。
“万一这里……就是刘縯开的呢?”
刘縯的重视力,全数集合在了刘稷的身上,而坐在靠里侧的赵成,他却还将来得及留意到。
打斗的隔间,刚幸亏本身的隔间劈面,真是一件荣幸的事情。待会,必然还会有人来。这一出出色的戏,就当是本日寻欢的不测之喜吧。
“那……此事不怪你。”刘縯悄悄在原地站了一会,悄悄拍了拍任光没有受伤的那一侧肩膀:“领我去看看吧。”
“没用兵器?”刘縯看完了任光的伤势,皱眉问道。
然后,刘稷闻声了一声冷若冰霜的哼声。
可那两名少女,却还是在李通的怀中微微颤抖着,紧紧抓着他的衣衿,将身材贴拢了过来,一丝都不敢分离。
唯独他那一双锋锐的眼睛,每望向本身的身上一处,便仿佛一柄尖刀正剜下血肉般模糊作痛。
李通坐在本身的隔间里,却没有关上隔间门口的屏风,而是任由它大开着,好让本身能瞥见劈面的景象。
“谁让你跟他单对单的?”刘縯冷哼一声。
刘稷张大了嘴巴,望着面前这个男人。
那黑大汉骂骂咧咧地,时不时还比划两下拳头,端起桌上的酒杯大口灌下。他身边的少女只能战战兢兢地颤抖着双手,不断为他倒酒。
李通长着一张清秀精美的脸。高挺的鼻梁,红润的双唇,整齐如贝的牙齿,白净如玉的皮肤,单单拿出来看,都几近与他身边陪侍的少女不分轩轾。
弟弟?哼!
“我说,这位大哥,你有没有想过一种能够性……?”赵成盘膝坐在劈面,苦笑着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