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此时的冰火宫中一片混乱,像是方才颠末一长大战般,四根天柱摇摇摆晃的立在大殿当中,除却白衣男人身下的那把红玉凤椅,殿中别的东西已被打砸的不成模样。
白衣男人骨节清楚的玉指悄悄附上脸上的面具,而这时才模糊看清那人的面庞,乌发束着红色丝带,鬓角落下的几缕乌发飘散,脸部表面完美的无可抉剔,带着几分疏狂的味道,但是他如许反而清雅以极。
无极之地火山之底,冰火宫中。
而出人料想的是,此次白帝狂并未见怪与他,反倒是一脸阴霾道“是,但朕毫不答应别的男人靠近她,任何人都不可。”密意中再也找不出方才那哀痛的密意,仿佛方才那人并不是他,反倒是眼底中不自发的暴露了残暴。
现在的白帝狂,不在是阿谁万人之上,让神界众神闻风丧胆的天帝,反而感觉像是一个找不到家,丢失中的孩子,本来那眼睛里明灭着一千种琉璃的光芒,现在早已消逝不见,留下的只要那受伤的神情。
此人恰是神界天帝白帝狂无疑,而此时他却沉寂文雅端坐的姿势,微垂的眼睫下有淡淡的黑影,仿佛以一种天荒地老的姿式,表示他所不能言明的统统情感,仿佛六合之间只要他一人罢了,说不出超脱出尘,仿佛天人普通。
“拜见仆人,部属来迟,还望仆人赎罪。”白衣男人恰是白帝狂的亲信秦书恒,从白帝狂还为坐上神界天帝之位时,秦书恒就已是他的亲信,晓得现在都未曾窜改。
“冰儿,冰儿,你终究醒了,你可知瞒得朕好苦,要说狠心,你可知你才真真是那天下上最狠心绝情的女子。”似喃喃自语,又似哀痛透露,红玉凤椅上坐了一个身穿红色锦衣的男人,只见他浑身披发着淡淡白雾,脸上带着银色面具,不过从身形看来,此人是昨日突入妖娆房间之人无二。
白衣黑发,衣和发都飘超脱逸,两鬓不束,微微飘荡,坐在红玉凤椅上的身影,直似神明降世。
这类超出的男女,超出了世俗的美态,竟是已不能用言词来描述。
见白帝狂如此说,秦书恒内心嘲笑,但却当真道“部属记得,但畴前的日子早已不复存在,不是吗仆人?”他听到白帝狂的这些话,不知心中是该喜还是该悲。
他的肌肤上模糊有光芒活动,眼睛里明灭着一千种琉璃的光芒。
“书恒,她醒来了,终究醒来了,朕好欢畅,真的好欢畅。”固然语气中充满了欣喜,但脸上的哀痛却埋没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