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宋巧比轻推他一把,“你别装了,欲擒故纵对不对?说,你是不是想我,嗯?”她这一推反倒把本身推到他怀里,扬起脸来,笑嘻嘻:“你别不承认了……我都晓得……”她一伸手,环住周崇寒的脖子,拽得他不得不低头看她,四目相对,她便不觉一愣。
宋巧比躺得也是放心,闭着眼睛,嘴里嘀咕,高一声低一声,跟猫儿叫/春似的,听得心痒,车子开得快,跟离了弓的箭似的,路时而峻峭时而颠簸,左拐右拐,她便不大舒畅了,扭着在他腿腹间蹭来蹭去,他只得悄悄按住她的头,手指抚过她的眼皮,踩着油门往前冲,直到车子缓缓减了速,停稳了,他才扶起她来,说了一句:“来我这儿吧。”
包工头也揩油,只是内惧妻室,外怕小妾,偷偷摸摸,小恩小惠,自是惹得一众劳苦百姓抱怨,加上宋巧比这女人,不消抹甚么初级扮装品,自有一番风味存肌骨,特别眉梢眼尾,总有点桃花点点沁水来的意义,成心偶然地挑逗民气,以是不免栽赃谗谄、遭人诽谤。最继配妾结伴,相约来撕,吓得宋巧比连人为也不敢要了,从速跑路寻下家,去了一个小修建公司做项目助理,决定不再以色侍君。
宋巧比看不大清,也不如何敢信赖,只得蹬着十厘米的高跟鞋扭畴昔,扭得裹臀裙摇摆生辉,露两条穿黑丝的细溜儿长腿,一张一并。
听他走了,屋里的宋巧比才和缓了表情,扶了扶脑袋,感受本身发尖儿里都是汗,手指都冰冷,幸亏她机灵,关头时候灵光一现,扯出这么一个谎来,连这妖孽都信了,想想又感觉好笑。
“好,十点,我在款项柜等你。”
第六天,周末,她终究忘了这茬儿的时候,电话来了,她当时正陪客户唱k呢,该她唱了,是王菲的《只爱陌生人》,她的陌生人就来电了。
她又笑了,她如何总笑!平常可没见过她这么爱笑,固然她也谈笑话,但还没笑过这么肆意。
亲一口,搂一搂,压一下,还不至于有身吧?
“对,我要见你。”
宋巧比内心已是更怯几分,但面上还挑着眉毛扬着嘴角,一副挑逗。
“那你得等一会儿了,我这儿陪客户呢……”
她跟这男人统共没见过几次,每次大抵也都没这么近过,明天冷不防地靠近了看,反倒有种特别疏离的陌生感,仿佛是从未熟谙过的,宋巧比内心不觉多了一份胆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