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昌嫂是个好人。”
进入门内,入眼的便是一副三尺长的墨宝,上面有山有水,山中藏屋,水中包涵,缠缠绵绵令人神驰。
阿昌嫂不在房内,从寝室当中传来了她和顺委宛的声音:“云吉,嫂子明天腰太疼了,有些动不了,你将房租放在桌上吧。”
云吉嘻嘻一笑,又对寝室喊道:“阿昌嫂,我想起来了,早上我取了钱的。钱给你放桌上了,阿昌嫂,便利的话,还是让我看看腰伤,免得阿美担忧。”
只是多年劳累生存,令她心力蕉萃,再加上病痛的折磨,本来精美的面庞垂垂削瘦,却增加了一分楚楚动听的风骚神韵。
云吉和柳苑之互看一眼,惊奇阿昌嫂的听觉活络。
“哼,要算利钱。”柳苑之翻了个都雅的白眼,内心却美滋滋的,用了本大美女的钱付房租,就要有当小白脸的憬悟才行。
阿昌嫂笑中带泪,固执中带着荏弱,天生透暴露来的动听姿势让柳苑之也不由一呆。
柳苑之一听这话眉毛就竖了起来,心想这女人咀嚼高雅,明显有些赏识程度,还是让云吉和这一家少打仗为妙。因而她从皮夹中拿出了一叠钞票,直接递给了云吉。
云吉笑着,不顾中间柳苑之足以杀人的眼神,独自走到了阿昌嫂身边,看到阿昌嫂的手按在腰间旧患处,不由皱眉道:“前次我不是说过,施针后如果有不适,早点告诉我。如何还会弄到这个境地?”
“你别听嫂子吓人,她这病是因为劳累过分伤了腰部,肌肉纤维钙化,这片红,是她用了王二麻子的狗皮膏药以后伤了皮肤……”
柳苑之不由眼睛一亮,这阿昌嫂约莫四十出头,脸上洁净不施粉黛,青黛狼藉美目斑斓,沈美的模样遗传了她七八分。
“嗯!”
柳苑之望着身边专注而自傲的男人,一时之间竟然痴了。
云吉苦笑起来,他是来治病的,身上没带那么多钱,只好答复道:“这个,我晓得阿昌嫂不舒畅,是特地来帮手的,房租的话,转头再送过来。”
云吉点点头,他出去的时候,体内的阴阳真气在檀香的影响下,变得更加中正平和,令他顿感温馨了很多。
“本来前人点香另有如许的深意,我确是孤陋寡闻了,今后要不要点一点香尝尝看,对体内的气感仿佛挺有好处的。”
云吉扒开了寝室的门帘,寝室不大,独一一床一桌,阿昌嫂正趴在床上,用力的抬头看着门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