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一天的太阳一点点爬起来,人们上班上学,不时有说话声传来,另有早餐的糯香在空中飘零。车里的人悄悄看着这统统,又看了眼腕表,心如死灰。宁则远头痛欲裂,扫了眼没有任何动静的房间,一踩油门,飞似地逃开。
她去哪儿了?宁则远内心有一丝不成控的焦灼。
真是……有力挽救。
握着方向盘的手越来越紧,白净的手背青筋狰狞,他的表情越来越烦躁,一贯沉着沉峻的神采变得极其丢脸,眼底燃着明显灭灭的火,十足是怒意,就连飙车的快感都没法满足他的心!忍无可忍,一贯慎重的宁则远骂了句脏话,将车停在路边,给徐逸秋打电话。
“林烟。”
“……”
宁则远眼睛半眯,极度不悦。
他俄然明白过来,林烟不是不在家,而是分开了……
宁则远这一天很忙,上午是宁氏的公布会,下午连轴开了两个会,另有一个媒体采访,早晨是个推不掉的饭局。直到饭局散场,坐回车里,他堪堪松去一口气。但一想到待会儿归去要面对林烟,他的眉心不自发又蹙起来。捻了捻眉心,宁则远问:“逸秋,安信那边甚么意向?”
她必定是恨他,以是才留他一人在这有望的苦海里挣扎!
“宁董,要不要我去跟进安信的环境?”徐逸秋问。
翻开灯,白炽的光敏捷冲淡暗中,他眯了眯眼,然后,滞住了。
这个认知,让宁则远感受很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