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安然打量了一下这卧房,继而讽刺道:“杀你?你还没有资格。放心,我只是想找个处所避避风头,只要你稳定叫我不会伤害你。”哼笑了一声又道,“一个王爷,一个将军,你好本领啊!”
司桓宇他是个记仇的人,他身边的常剑如何能够让刺客真的逃窜了?亲王府的通缉令贴满了大街冷巷,祝安然三人底子不能逃出城。本想本日乔装混出城门,却不想传来了司桓宇未死的动静。想他哑忍八年,轻易偷生,不就为了有一天能报灭门血仇?
安乐心带着羞窘,埋首进他的胸前:“不是你的错.....”话未说完,俄然伸手去摸本身的袖子,发明衣服已经被人换掉了,安然符呢?她有些焦急,抓住风纪远的衣袖,“谁帮我换的衣服?”
安乐心忍着疼,淡定很多:“你不过是想保命罢了,可你现在伤了我,就不怕被人看到究问启事吗?”
可爱之人说不定也有不幸之处,面前受伤昏倒的丹凤眼.....算了,安乐心决定做一次好人,帮他一把。
无人出声,但是她却看到了烛光倒映出来的人影。人影微微弯着腰,仿佛一只手捂着那里。安乐心内心一阵惊骇,昨日阿谁丹凤眼持剑向她刺来的场景还是清楚的留在她脑海中,一颗心猛地提了起来,纪远不在、叶莲也不在,她盯着那一向不动的影子,手却慌乱的在身边摸索诡计找到一件能够防身用的东西,但是却徒劳无功。
风纪远并没有怪她添不添费事,只是.....好端端的她为甚么俄然要跑去寺庙里求一道安然符?而司桓宇又那么刚好的在那边?他们伶仃在同一个洞中呆了一夜,这才是他介怀的。他不想思疑她甚么,只是动了情的人儿,总会找不到安然感。
房中掌了灯,蜡烛悄悄跳动的火苗,偶尔收回啪的轻响。安乐心闭眼温馨地保持着同一个伸直的姿式,悄悄的想着苦衷,实在她很想奉告风纪远这是她特地去为他求来的,因为不晓得他何时会被派去边关。而本身一介女流,甚么都帮不了他,能做的只要在他的火线为他祈福,盼他安然。
“你找错人了,庸亲王与我没有任何干系。”她本就是被司桓宇扳连的。
“我去,我现在就去....”叶莲拔腿就要往外跑,她还是个14岁的孩子,除了哭底子甚么主张都没有。
风纪远心中不忍,他让叶莲碧玉都出去,而后对乐心道:“来。”